這個女人看他的眼神就跟老流氓看見了美女一樣,他並不是很想過去。
傅庭之面無表情的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西服,邁步走上儀式臺。
顧笙跟著走過去,目光至始至終都落在他身上。
傅庭之這一刻甚至覺得顧笙不是貪圖他的美色,而是真的喜歡他。
她專注看人的目光太具備欺騙性,似乎總是盈滿了情深和偏愛。
“我還有事,直接戴戒指。”
顧笙迫不及待的搶過他手中的戒指盒,拿出男戒,“來,老公,我給你戴上。”
傅庭之想縮手,手指被顧笙的手捏的卡啦卡啦脆響。
這個怪力女,她是想把他的手捏斷嗎?
“老公,戴戒指哦。”
傅庭之現在有一種強烈的自己被抓回了土匪寨,被迫當了壓寨夫人的感覺。
“好了。老公,你快給我戴上吧。”
傅庭之看著伸到自己面前的蘿蔔手,心說怪力女,你那麼厲害,你倒是自己給自己把戒指戴上啊。
而且這隻手能戴的上鑽戒?加寬十個圈,謝謝!
傅庭之面無表情的從戒指盒裡拿出鑽戒,抓起顧笙的手,鑽戒從無名指的指尖套進去,卡在了第一骨節和第二骨節之間。
不是卡在骨頭上,而是卡在肉上。
戒圈把她手指上的肉擠推成了一團,再難往前推進一點。
“噗!”儀式臺下響起忍俊不禁的笑聲。
傅庭之的臉色黑如鍋底,目光冷冷的往臺下掃了一眼,笑的那些人瞬間嚴肅起來,連身體都坐直了。
傅庭之沉著臉又推了推戒指,依舊推不進去,“戒指太小了。”
“老公,是你力氣太小了。”顧笙自己按住戒指,猛的往裡一按,戒圈擠過鼓起來的肉,刮出一層帶血的痕跡,終於戴了進去。
傅庭之皺眉,“戒指小了就換一個,沒有必要非要現在戴上。”
“今天是我們兩個的婚禮,在婚禮上交換戒指,意義不一樣。”
顧笙揚起一個燦爛的笑容,不過傅庭之從她這個笑容裡硬是看出了猥瑣的意味。
果然,顧笙下句就問:“接下來,新郎是不是該親吻他的新娘了?”
“不行的話。新娘親吻她的新郎也可以。”
傅庭之面無表情的拒絕,“這個步驟略過。”
“啊?為什麼呀?”顧笙表示抗議,“老公,你就不想跟你的老婆來一次親密接觸嗎?”
“不想。”
沒了婚禮吻,好歹還有洞房花燭夜。
“老公,那我們請客的酒店訂在哪裡?現在就過去嗎?”
傅庭之看了一眼手上的腕錶,“我一小時後的飛機去懷市出差,回來的時間待定。”
話沒說完,他已經邁著大長腿走下儀式臺,秘書和助手拿著公文包迎上他。
秘書從隨身攜帶的盒子裡拿出一件新的西裝外套遞上去,傅庭之脫了身上結婚穿的西裝換上新的。
顧笙目瞪口呆的看著剛到手的絕色老公就那麼瀟灑的帶著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