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那麼想去他那裡。”
哇哦哇哦,這傢伙怎麼回事?方榷什麼時候對秋暝這麼有敵意了?
難道是在我還在醫院昏迷的時候這兩個人發生過什麼沒有告訴過我的事情?
“我不是這個意思,方榷。”
我有預感,下一秒他就要失控了,所以這個時候我得表現得比他冷靜才行。
他冷笑了一聲,沒有接我的話。
我真的好討厭他對我擺出這個表情,他不該是這樣的人。
“你跟秋暝發生了什麼是麼?你以前對他不是這樣的。”
按照方榷的性格,我不問,他鐵定是不會說的,所以我這個本來被動的人因為他變得主動起來。
“沒有。”他冷冷地回答,我卻看到他調轉了方向是去秋暝那裡的路。
我一聽就知道他在撒謊。
“你現在不想說的話,以後再告訴我也可以。”
這個時候就得給方榷留一點空間。逼問沒有,反倒會讓他反感。
我轉念一想,剛剛秋暝不給他打電話,反倒給我來了電話。
這還不能說明一切麼。
唉,這兩個人真是,這種時候又鬧什麼彆扭呢。
我輕輕地嘆了一口氣,沒想到被方榷聽到了,他看了我一眼,說:“怎麼了?”
“沒有。”
我也學他說謊起來。
嗯,這樣還蠻好玩的。
我第一次見方榷對一個人這麼憤怒。
“到了。”
“你不下車?”
“我在這裡等你。”
好啊你方榷,你好意思麼你。
你和秋暝這麼多年的兄弟情,說沒就沒了。
“好吧。”怎麼可能讓你一個人呆在這裡呢,方榷。
我決定施一點計謀。
“啊呀疼疼”我的腳剛著地,我便捂著大腿上的傷疤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