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這府中空蕩蕩的,那裡有個過年的滋味,福伯讓我順道送點東西過來,你不會不想要吧?”
如今宴棲的眼中也有些猶豫,這臉頰之中忽然間就翻起了一絲的紅暈。
彷彿在這其中顯得格外的亮眼,易讓人拿捏不住,這究竟是什麼意思?
“如今你這是怎麼回事?不像是你的作風,我就覺得你今天怎麼怪怪的,原來是做虧心事了呀,還不從實交代究竟是做了什麼?”
如今君酒細細篡著的小手終於散了開來,手心中的汗,都已經拿捏得出來,生怕宴棲會做些什麼讓她無法原諒的事情。
如今確實是她多想了,只是這剛剛緊張的心態總歸是放鬆了下來。
“哪有什麼虧心的事情,你可不要胡亂給我戴帽子。”
如今宴棲倒是無語了,還以為是什麼大事呢,原來也不過如此。
更有甚者,如今的這段狀況,毅然解決不了什麼。
“這是什麼意思啊?做賊心虛嗎?是向來那些莫不敢作聲的賊人,都會是現在這般的模樣。”
雖然說已經沒有什麼要得到的事情了,但是現在君酒就是要抓弄一下問題,瞧著他以往那副古板的模樣,就忍不住的打趣他。
明明是長得天仙般的人,卻有著那般謫仙的性子,誰也靠近不得。
又清冷的很,若不是她極力的打入了內部,這時候的宴棲怕是還是以往那副生人勿近的模樣。
在府中也不知道要做些什麼,每日做閒雜無事的,如今總還有點事做,也挺好的。
太后也挺滿意的,她也挺滿意的,宴棲自己怕是也十分的滿意的。
“說不過你,但是你也不要得寸進尺了。”
最終還是宴棲尷尬的咳了兩聲,打斷了這一戰毫無意義的對話。
明明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事情,還要搞得這般,不過瞧著她高興的模樣,自己好像也挺高興的,這就罷了。
“你如今是想怎麼樣?說來談談,你一個堂堂的小侯爺,難不成要欺負弱女子了嗎?我這無權無勢的上哪兒找關係去說贏你了,罷了罷了。”
唉~,總歸是一副無奈的模樣,畢竟現在這種狀況已經得不到解決的辦法了,只能夠靠這口頭的言語上來說服對方罷了。
“怎麼會呢?我還真不相信你,你能做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如今可是要暴露自己的本性了吧,這般的以退為進,真有你的,君酒。”
宴棲微微的搖了搖頭,額頭上的碎髮,隨著他的搖動在微風的輕撫之上,微微晃動。
升起了些許的弧度,這樣瞧著都讓君酒有些晃了神。
果然宴棲在他心目中的地位越發的高了。
“哎呀,瞧你這話說的,我哪裡是這樣的人,這輩子人絕對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情,就信我這一次好不好?”
“好。”
這下到宴棲微微的徵了徵,這話是什麼意思?不過他瞧著還是蠻高興的,雖然表面上還是那副清冷的模樣。
但是內心之中彷彿有一灘水,溫柔的化了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