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嬪妃宮中所藏有的資訊遠不止如此,皇上對皇后的所作所為,已然有了全新的瞭解。
既然想要看到結婚,那不防就要好好看看她所籌謀的事情究竟會得一個怎樣的結果,她的兒子也就是太子,又能夠堅守到什麼時候。
皇帝冷哼一聲,便是直接去到了貴妃的宮中。
而柳影影現如今已經回到東宮之中,太子雖然沒有來慰問,但是還是做了個樣子,對其送了不少的滋補品。
其中就包含了解藥,當天下午太子妃變甦醒了,但是這個資訊卻被封鎖了,說是要隔幾天才能向皇宮覆命,否則解脫不清。
如今她成功的出到了宮外,便能更有效的給君酒治病。
當她讓婢女重新去打探杏花酒肆的訊息的時候,卻是被告知君酒已然已經甦醒了,病情也好轉起來了。
柳影影不禁驚訝,是否有什麼靈丹妙藥使得如此,再想到宴棲,但是覺得什麼事情都有可能了。
只是君酒被從閣樓扔下來這件事情,依舊沒有什麼定論,太后也是盯緊這件事情,可大理寺依舊沒有查出什麼結果,這讓太后不禁大怒。
宴棲似乎也不著急了,便整日待在府內,也許是照看著君酒的狀況,倒是聽婢女所聞,宴棲的侯府之中,新發來的一名女子。
看模樣極其親厚,不知道是為了什麼而出現在侯府之中。
這讓柳影影很不舒心,她的婚姻已然如此,做不了改變了,可君酒的婚姻,尚未開始卻變成了這樣,這裡面究竟可有什麼隱情。
若如此,小侯爺也是一個不值得託付的人。
“你可真打探清楚了?”
“芝兒親口說的君姑娘已經醒了,可我聽聞在君姑娘醒了當天,便是那名女子進府的時候。”
“莫非與君酒醒來的事情有關?”
罷了罷了,既然如今君酒已經甦醒了,那便什麼都好說。
在信北侯府之中,小侯爺正坐在君酒的床前,正輕聲叮囑著讓人給她喂藥。
可讓其轉頭一想,這裡並沒有別的女子,剩下的便都是男子,這可不妙。
“掠冬,芝兒去哪裡了?”
“好像是出去了,並未說什麼時候回來。”
宴棲蹙眉,這件事情可真是難辦。
若是等芝兒回來,這湯藥想必也涼了,這藥效竟然沒有這麼好了,過了這個時辰。
瞧著掠冬手中的托盤,宴棲便是再次陷入了沉思。
這時君酒朱唇微啟,“要不然你餵我吧,如何?”像是很平常的打趣,語氣絲毫不像是一個受了重傷之人。
“好。”
既然都是未婚夫妻了,喂一下也何妨,只是這也是他第一次親手喂一個姑娘,稍微有一些不習慣罷了。
這兒便看到君酒微微側動了一下身子,想要把頭抬起來,便是呲牙咧嘴的笑了一下,想必真的很痛吧,但是君酒依就沒有喊出聲來,也許是在故作堅強罷了。
“別動,我動手就好。”宴棲盯著她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