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影影剛聽聞方才的一切經過,淑妃便是再次來了。
“這條件還真是簡陋,不知道德妃姐姐怎麼會放心讓太子妃一個人待在這呢,真是可笑。”
淑妃一進門便不顧婢女的勸阻,直接闖進去了裡間,掀開了珠簾,便是看著床上的太子妃,依舊是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裡。
“這是淑妃送給太子妃的滋補之物。”那宮女見狀,連忙把手中錦盒開啟,裡面完整躺著一顆根鬚完整的老參,看模樣,應該也有幾十年之長久。
“謝過淑妃娘娘。”
“本宮看你好生眼熟,我們是不是方才才見過?”蘇菲猛然盯著婢女看道。
這般犀利的眼神,彷彿是要把一個人的生平都給看穿一般。
“奴一直在這裡照看著太子妃,未曾出去過,許是娘娘看看岔了眼。”婢女瞬時心慌,可很快便平靜了下來。
表面上並未看出端倪,彷彿是在說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
“也許吧。”蘇菲在看了兩眼,太子妃與那病女後沒有發現什麼端倪,這才是轉身離去了。
只是出了宮門之後,她才回想起來放在旁邊的茶水,好像是被動過的。
如若不是婢女喝的,那又會是誰。
倒真是有趣,難道還有人比本宮更關注這太子妃所牽連的事情不成。
“你就是剛剛那個內侍?”
“正是小人。”
“跟本宮走吧。”
剛才淑妃在距離太子妃所在偏殿不遠的地方,便是見到了這名小內侍。
此人向他毛遂自薦,亦說明了這宮中的錯綜交雜的勢力緣由。
到是一個可造的人才,既如此,此人既有這份膽量,那把他收入宮中又何妨!
“太子妃,如今應該如何做,這淑妃娘娘已經起疑,若是再無行動,怕是會被看出端倪。”
“不著急,越是在這個時候才是越不能動。”
太子妃緩緩的從床上坐起來,一手托腮,不禁遙想著這件事情,這才是得出了這麼一個結論。
君酒所說的他都一一記在心中,這便是她教給她的戰術之一,出其不意卻要有出其不意的背景,像如今這般,在眾人矚目之下,要等到合適的時機,在別人的牽引之下才更方便行事。
這樣既不會引起懷疑,也不會引起關注。
信北侯府裡已然不見了宴棲的痕跡,當沈哲來到的時候,卻被告知宴棲已經不在了,一開始他還不可置信。
後來尋找了一番才發現,宴棲是真的不在侯府之中了,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裡,就連掠冬也被留在了這裡。
“你們家小侯爺也可有什麼難言之隱,或者有什麼紅顏知己,是需要在這個時候去尋找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