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小侯爺在街上騎馬可是一道靚麗的風景線,不少人都在關注著這邊得情況,因為宴棲已經沒有在京城騎過馬了,所以眾人都在議論,宴棲深厚的馬車究竟是誰家得姑娘。
終於到了城北這家專做杏花餅出名的糕點鋪,宴棲已經下馬了,並且在等候著後面的君酒,君酒也下了馬車,跟隨著宴棲一起進去品嚐糕點了。
君酒是女子,不便於坐在大堂,所以便去了樓上的雅間。
“君姑娘,不知道你這般帶著面紗如何吃的了這糕點的。”
君酒一怔,實在是不該怎麼回答這件事情,平常找到客人,她都是不喝的,只是象徵性的做做樣子。
還沒有等到君酒說話,宴棲有出聲了,“君姑娘,既然不是因為別的,那麼暫時摘下來面紗也無妨。”
也不是沒有見過這句話便沒有說出來,只是細看的話,宴棲的耳根子有一點兒宮,畢竟上次是他的錯,君酒沒有怪罪他已經很好的了。
君酒想了一想,也是這個道理,她也不是拘謹什麼,便把面紗摘下來了,總歸現在兩家的丫環和書童都在,沒有什麼大礙的。
糕點已經上來了,配合著雨前龍井,有著新鮮出爐的清香,美味至極。
再一次再看君酒的真容,還是想不明白,明明容顏姣好,為什麼非要整天帶著面紗呢。
宴棲隨著君酒的舉動也一起吃起來了糕點,果然好吃,這裡的糕點真是名不虛傳,難怪君酒要特地過來品嚐。
不一會兒,便有來人推開了雅間的門,君酒猛地抬頭一看,原是易嵐,只是不知道他為什麼會過來。
在易嵐還沒有出聲的時候,宴棲便開口了,“是我叫他過來的。”
易嵐隨著宴棲得解析點了點頭,確實是如此,他一接到宴棲的邀請便過來了,所以才能這麼快的來到。
“君酒你不厚道,你竟然都沒有派人來喊我,獨自一人來這裡吃好吃的。”
君酒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推了一下手上的茶過去給易嵐,易嵐便很順從的接受了,他本來也沒想君酒說什麼好話,這般已經很好了。
雖然他也沒有想到君酒竟然會和宴棲一起吃茶,還把面紗都摘下來了,但是也沒有很驚訝,原本她便是性情中人,這般也不奇怪。
三人便很和諧的喝完這頓下午茶,出門之後,易嵐親自把君酒送上馬車,眾人這才發現,原來是易嵐和她的未婚妻一起的,難怪宴棲會和一介女子進餐,原來並不是兩個人。
君酒這才明白,宴棲想的東西確實很周到,現在這般她才不會面臨輿論,也不會被安上什麼莫須有的罪名,易嵐也不會因此而與她鬧矛盾。
宴棲此人做事確實是很有一道,讓人相處的很舒服,果然是一個值得深交的人,即使他不學無術已久,但是骨子裡散發的禮儀,改變不了。
易嵐也是覺得宴棲做事十分的厚道,讓他不會難堪,也不會覺得彆扭,就是很尋常的一頓飯而已。
次日,在杏花酒肆裡面,君酒聽到大堂的客人在討論宴棲騎馬的事情,如今那馬匹已經還回了酒肆,但是他們卻說宴棲已經很久美譽騎過馬了,昨天這般真的是稀奇。
君酒轉頭一想,她還真的是沒有想到這個原因,畢竟之前在秋獵宴棲便隨著她一起去就易嵐,那時候的宴棲自然是騎馬,所以君酒理所當然的認為,宴棲也是騎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