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中的貴胄女子聽聞了這件事情之後,不禁感嘆,前段時間還在羨慕君酒,畢竟整個平陽王府都偏袒她,現在好了,更加羨慕了,信北侯府是何等存在,竟然也被君酒趕上了。
這件事情自然也是傳到了易末的耳朵裡,現在這般的情況,君酒竟然還能混的風生水起,真是小瞧她了,被平陽王府退婚,便立刻能和信北侯府定親。
在皇宮了呆了這麼幾天,她也研究透了,以皇上現在對她的寵愛,只需要說一聲便可以做任何她想做的事情。
“無雙,安排一下,明天我要舉行宴會,邀請全京城的貴胄女子,特別要邀請君酒。”
無雙應聲,她竟然能在易末旁邊待了這麼久,必然是有她的過人之處。
沒過多久,君酒便收到了易末要辦賞花宴的宴請,看來易末是要表現出她現在的身份了,畢竟人走向了更高一級的階梯,都想要給那些曾經看不起她的人一個下馬威。
看來她是要去了,畢竟送信的人說,明天公主府會由馬車來接,根本就容不得她不去,既然如此,那便順其自然吧。
“小孩,明天你去把我新釀的酒親自拿去給宴棲,我便去參加易末的賞花宴了,要是宴棲問起來,你就老實說,不問的話便不用管了。”
芝兒應聲,便去檢視酒窖裡的酒了,姑娘對宴小侯爺是真的上心了,不然也不會這般的吩咐,還要她親自送過去。
次日,公主府的車輦準時停在了君府門口,君酒在上車之前又囑咐了一遍芝兒,一定要親自送宴棲那裡。
芝兒也照做了,兩個車伕拉著這二十壇的酒便往信北侯府駛去,直到一罈一罈搬酒的時候,宴棲才出現。
“這些都是君酒要給我的酒。”宴棲看向芝兒,怎麼這次是她的丫環前來,她不是說自己親自來的嗎。
“是的,整整二十壇,一罈不少。”由於看門的人要救認識芝兒了,所以並沒有阻攔,再搬的這般快速。
宴棲感覺到這些酒的不一般,似乎是沒有聞過的味道,便隨手拆開了一罈,品嚐了一番,果然他沒有喝過的酒,比起遏雲釀也毫不遜色,大有一副超過遏雲釀的模樣。
“這酒可有名字?”果真是好酒,君酒手裡的酒果然是不同凡響。
“這個酒是姑娘才釀出來,所以並沒有名字,宴小侯爺不嫌棄的話,可以給這酒取個名字。”
這酒竟然是君酒釀的,果然是君家的女子,若是要給這酒取個名字的話,“不如就叫縹緲露,想來這個酒就應該交給享用之人,並帶來一番縹緲的感受,使人心之所向。”
“這個名字我家姑娘一定會喜歡的,那便多謝小侯爺賜名了。”
“你家姑娘現在是否還在釀酒。”
終於問到點上了,“我家姑娘今早被雙倚公主的車輦接走了,去參加公主府的宴會,這才來不了侯府,但是姑娘囑咐我一定要送到小侯爺的手上。”
芝兒的任務已經完成了,果然宴小侯爺會問起來,姑娘知道了一定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