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棲轉頭一想,好像也有點道理,只是真的有那個時間去做別的事情嗎,宴棲表示懷疑。
“聽你的。”也想不出來什麼反駁的話,而且還是在別人府上,順著一點總是沒錯的。
“那就走吧。”
君酒雖然是回來了兩天,確實也是沒有這個機會一個個去採訪她的家人們,正好這次也是有這麼一個機會,所以她也是極為樂意的。
掠冬跟在他們身後,一個院子一個院子的派送禮品,這都是福伯精心準備的,正好就能夠送的出去。
一路走過,掠冬總感覺他手上的東西不減反增,這些個親家們回的禮,比京城的貴族們還要奢侈。
明明是商賈起家,怎麼這羊絨玉佩隨手就能給,他代侯爺收下的玉佩沒有十個都是八個了。
既如此,君姑娘還何必去京城開什麼酒肆呢,就算想要坐吃山空,也是不太可能的吧。
“小侯爺,君姑娘,你們累了沒有,要不然咱們歇會吧。”
前面這兩人自然是輕鬆的,但是他就不一樣了,他手上拿的都是各種各樣的禮品,還要跟著走了這麼多的路程,差點沒把他給壓垮。
他這才算是知道為何芝兒不跟過來了,還對他報以微笑,原是這人早就知道了會是這樣的結局。:
“君酒,我看前方有個亭子,不若先去前方休憩一些時候,再繼續前往也是可以的。”
“好。”
掠冬放下了東西才覺得自己是解放了,平時哪裡能夠有這麼累,也怪不得小侯爺老是說他練武的時候偷懶,現在這模樣當真是有些後悔了。
“掠冬,回去就畫練武吧。”
“知道了。”掠冬未免覺得有些懨懨的,但是小侯爺又是確實在理。
正好天色還不算炎熱,秋風蕭瑟,直到了餉午的時候都沒見的走完這些個君酒的嫡支,這個家族確實是龐大。
“宴棲,最後一戶院子了。”
“好。”
瞧君酒這一個上午的表現,都是極為興奮的,好像是別人家的出嫁了回孃家的場景,這麼一思慮,宴棲就覺得越來越像,耳朵也似在附和著他,悄悄的染上了紅色。
“小侯爺,你是不是中暑了?怎麼耳朵紅了。”
細心的掠冬總能發現一些不明顯的東西,所以掠冬很當然的就受到了宴棲的一記眼刀。
但是很顯然,掠冬根本沒有察覺出來他做錯了什麼。
“宴棲,你這是怎麼了?”
“不清楚。”
“要不然先休息一會兒吧。”君酒看宴棲這樣子,也是察覺出來了些許不對勁的地方,她都沒有什麼事情,宴棲這般著實是不太應該啊。
“好。”既然都發展到現在了,也沒有什麼能夠把這個事情給充分的解決,還不如就由他們說什麼就是什麼,再解析下去,便是越來越混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