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有道理,我可以按照你說的做。”
“你就不怕我現在為了剷除障礙,然後直接解決掉你嗎。”
“你不敢。”秦禾驦確實是沒有想到君酒竟然會有如此囂張的時候,口出狂言,竟然敢說出這種話,簡直是跟土匪頭子沒有什麼區別。
所以現在這般的場景已經算是沒有什麼能夠把這次的事情給充分的解決,她現在倒是有點害怕了,現在的君酒沒有再說出什麼其它的話,想必她說的是真的,聽聞行走在江湖中人就是說到做到的。
“你大可以試試。”君酒倒也沒有再跟她廢話,說完了之後便是直接走了。
留下秦禾驦獨自一人在這湖邊吹著冷風,君酒實在是太過分了,怎麼會有這樣子的人,簡直就是慘絕人寰,宴小侯爺怎麼會和這種人定親。
正在這時,有人直接打昏了秦禾驦,然後把她給拖走了,這一套的動作行雲流水,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君酒回去坐了一會,便感覺到不對勁了,為何秦禾驦這麼久還沒有回來,明顯是出了事情,如果秦家姑娘在平陽王府出了事情,便是要重蹈前太子妃的事情了。
都是秦家的姑娘,是誰在策劃著這次的事情,這是要把秦家都給牽扯進去,真是不留一絲的餘地。
環視了周圍一圈,倒是沒有發現什麼奇怪的人,也沒有什麼奇怪的舉動,原本還懷疑易末,倒是易末在這裡未動分毫,應該不是她。
“君酒,你總算察覺到不對勁了,有人一直在引導你的行動,你就沒有絲毫的察覺?”
“雙倚公主看的透徹,不如你說說是誰有這麼能耐能?”
“我自然是不知道的。”易末嫣然一笑,她又不是這裡面的主導,何必要這麼關心這些事情。
君酒並沒有說話,而是不斷的環視周圍,企圖找到任何其它的不同尋常的東西,但是很顯然,沒有任何的發現。
“太子妃,你留意住這裡的事情,我出去看看。”
易末倒是坐回到原來的位置上,靜靜的喝著茶,這次她只要是看戲就夠了,不用她出手便能夠極大的助力了她,真是一件大好事。
“你注意一些。”
君酒點頭,便走了出去,現在的她自然是不能夠去前院裡面,前院都是男眷,所以她還得想辦法把白辭給喊出去,讓他去查這裡的事情再好不過。
她的勢力不能夠出現明面上,但是大理寺就不一樣了,隨便找了個小廝去幫忙叫喚,她便在這裡等候著。
等了許久,還是沒有人過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按理來說,平陽王府她也是來過許多次的,這裡的下人大部分都是認識她的,但是她在這麼亭子裡坐了這麼久。
除了剛才那個小廝,便沒有再見到其它人,這下壞了,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