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君酒不禁在想,要做些什麼才能夠把二皇子的動作給直徑的放大,只有這般才能把這裡的價值給利用到極致。
而東宮現在顯然已經是參與不了了,二皇子也沒有這麼能耐把人手給參與進去皇后的宮中,畢竟現在是皇后再照顧著太子。
自然是嚴防密守,二皇子沒有絲毫的機會能夠在現在把東宮打倒,畢竟皇后還健在,皇后一日不倒,作為的德妃的兒子,他要是坐上了那個位置,顯然是於情於理都不符合。
“主子,還有一個情況,信北侯府的人好像也在觀察著京城動向,已經有一段是時間了。”
怎麼會,如果宴棲參與進來這些事情,那她便沒有絲毫的保障,宴棲的腦子可不像二皇子這般愚蠢,屆時她的作為應該很快久瞞不過宴棲了。
“注意些不要給信北侯府的人發現。”
能夠隱瞞一時便是一時吧,畢竟現在這般的場面著實是不好說,她也不知道宴棲會在這其中扮演什麼角色,若是一介旁觀者還好,最怕的就是宴棲會參演其中。
即使宴棲這麼多年沒有理會過這裡面的事情,難保現在不會理會。真是難辦了,還要相個法子把宴棲給隱瞞住。
遲暮走了之後,君酒這才重新躺回來了貴妃椅上,最近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以至於她都沒有時間去觀察信北侯府的情況。
不知道是希望現在的時間過的快一些,還是慢一些好,若是宴棲發現了,質問她,她又該是如何讓收場,但是現在的情況程序還是必須要加快些為妙。
“芝兒,把小白拿過來。”
前些時日宴棲好像是把它拿過去沈府裡面,她也需要知道現在的沈府是什麼情況,畢竟沈哲在的時候,把沈府看的太死了,誰說沈哲只是一個紈絝,什麼事情都不理。
現在的情況明明就不是這樣,沈哲可是精明的狠,即使上次與二皇子這般周旋,沈府也沒有什麼實際上的損失,除了受了一點輕傷,什麼事都沒有,多麼聰慧的一個人啊,只這般便能夠輕易的化解了危機。
現在桌面上顯然是放著了紙墨筆硯,而小白自然也是懂得君酒的意思的,當芝兒把小白放下去的時候,小白邊主動的抓起來了為它特製的筆,開始在紙上寫寫畫畫起來。
不一會兒的功夫,一張圖紙便已經是完成了,只待晾乾的時候,便能夠看出來這個佈局了。
現在的小白已經累的抱著宴棲那根磨牙棒開始睡覺了,真是辛苦它了。
“芝兒,好好照料小白。”
芝兒應聲,便把小白給送下去了,只留下君酒一人在獨立思考,這種情況她不便打擾姑娘。
一般姑娘在想事情的時候,都是不許有人打擾的,她們都是知道的,即使小白也不能在內。
現在的君酒實在是不想思考這些事情,如今她只想要好好休息一番,她的腦袋已經是裝了太多的東西了,明天再思考吧,明天是一個思考的好日子,今天不適宜。
就這樣,君酒便躺著再貴妃椅上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