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開採肯定是不現實的,因為這層金礦本來就是假的,而且現在朝堂上極度關注這件事情,再則說我手上的證據一旦爆出來,他肯定是與那個位置沒有任何關係。
再者說,我與他申明,沈家中立,也不幫東宮,他便欣然同意了。不知道你們這個賣給他假訊息的,會不會被拆店。”
“哎,這個我就要打斷一下,我也不稀罕二皇子這麼一個狡詐的客人,誰愛要誰要。”逸風的語氣顯然是對二皇子很不滿。
上次這麼對他,他都還沒有找二皇子算賬,還敢拆他的招牌,做夢呢,大不了就不買他訊息了。
易嵐倒是笑了,“他啊,就是被二皇子搞怕了,怕二皇子給他捉回去嚴刑拷打。”
逸風聞言,便瞪了一眼易嵐,這個人也就敢開他的玩笑,順便在沈哲面前耍個威風而已。
這時的沈哲已經是和易嵐他們交代清楚了這件事情,順帶說明了二皇子對這件事情的態度,好讓他們注意,事情說嚴重也挺也只挺嚴重的。
信北侯府裡面,宴棲正在等著來人,在宴棲看來,沈哲這番回來顯然是成長了不少,倒是有種老爹看孩子的樣子。
“宴兄,我回來了。”沈哲看到宴棲,表現出來了多年的老友許久未見的興奮感。
“嗯。”
宴兄怎麼回答的這般冷漠,難不成是不想見到他的緣故,不會的,宴兄一定是相信我能夠把這件事情給做好,現在這般肯定是滿意的。
“掠冬,吩咐廚房多備點菜,今日我要跟宴棲好好敘敘舊。”
掠冬也是知道最近發生的事情的,確實是應該讓沈哲舒舒服服的吃上一段舒服的晚膳了。更何況小侯爺都沒有出聲,顯然是預設了。
宴棲自然是知道沈哲這一行是有多不容易,想必是吃了不少的苦頭,便沒有再次詢問事情的發展狀況。
兄弟只要對視一眼就能夠知道對方的情況,所以只要沒有發生什麼大事,就沒有必要知道這麼清楚。
沈哲自然也沒有主動提起這件事情,他確實是體會了一番在刀口舔血的日子,二皇子哪裡是他能夠這麼容易,隨隨便便就能說服的人,他還付出了一個代價,便是空手白拳的和二皇子比鬥了一番。
因為二皇子根本就不相信他上次的逃脫,是透過自己逃走的,肯定不會是他身手的問題,也是想看看沒有耍滑頭的沈哲能有什麼實力。
他一個在京城的紈絝弟子哪裡是二皇子的對手,所以很快就敗下陣來,只是沈哲事先說好不能打臉,所以他現在的身體是還有些隱隱作痛。
等到所有的菜式都上來的時候,沈哲注意到了最後那道湯,下的好像都是名貴的藥材,才能導致溢位來的藥味濃重。
“你看的沒錯,這道湯就是準備給你準備的,補氣血,喝完它。”
沈哲聞言,眼眶裡熱淚盈眶,這一路上都沒有感覺到這麼委屈,他爹都沒有這麼關心他,宴兄果真是他最好的兄弟,這般懂他。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