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畫中之人為何是個小孩,畫中說的應該是這兩個小孩在田野中嬉戲的場景吧。”
宴棲實在是有點疑惑,君酒壓根就沒有聽懂他是什麼意思,現在這般的場景跟他預想的完全不一樣。
但是這話確實是把他說的都畫到了,現在這般的場景他也不能多說什麼,現在的君酒還在揉著手腕,想必是為了做這個畫廢了不少的心思。
“這是我上次出行看到的場景,印象特別深刻,所以我便把這副場景給畫了下來。”
這副畫確實是畫出了山間的韻味,用筆可剛可柔曲直,百般變化,一任為之,確實是體現了畫師高超的水平,君酒的畫技實屬是爐火純青,這是事實。
可是這不是他想要的作品,而這兩個小孩確實是是在嬉鬧,但是根本就沒有畫出來他們的臉,沒有他想要的效果。
“確實是一副好畫,這幅畫很有靈性。”
君酒聽到了宴棲的誇讚,也不枉費她辛苦了這麼一段時間來完成這副畫作,原本她體現的意境是那種純粹的感覺,但是宴棲說什麼就是什麼了。
“既如此,不如小侯爺提個字吧。”
宴棲蹙眉,要他題字?貌似他已經很久沒有拿起過毛筆了,現在這般都是因為君酒而已,莫不有些不習慣。
“下次吧,等我好好想想詞再題筆。”既然君酒都這般建議了,那麼他也不再好拒接,畢竟畫是君酒畫了,她都這般爽快的答應了,那麼他自然不能做那般雙標之人。
“好。”現在君酒終於是放下了揉著手腕的手,正準備退出書房的時候,宴棲出聲了。
“等一下,我還有一個問題想問你。”
君酒莫不好奇,還能有什麼問題不成。“宴小侯爺請說。”
“為什麼不把人物的臉給畫上。”
“當時馬車一閃而過的景色,能看見的便只有這些了。”
宴棲見狀,還是沒有想要的答案,莫不顯得有點兒著急了,現在這般的場景還問不出來,下次得等到什麼時候。
“不知有人物的身形沒有畫五官的畫是為了什麼呢。”
君酒思量了一下,這個問題倒是刁鑽,“不知小侯爺說的是什麼意思。”
“我想知道為什麼那個人物會沒有五官。”
“也許是人物的構造太過了完美,不忍心打破這個境地,以至於才呈現這般的場景,突出的便是這個意境吧。”
此時的君酒完全沒有想起來,她曾經還畫過這麼一副關於宴棲的畫,她只能時憑藉她多年作畫的場景去捏造畫師的想法究竟是怎麼樣。
宴棲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他好像懂了但是好像又沒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