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無,只是現在氣焰更甚,彷彿之前的天性被壓抑了。”
易末若有所思,好似以前聽平德王妃講過皇后之前的事情,皇后出身於將門世家,從小耳濡目染,懂得排兵佈陣,與尋常姑娘家不同。
可只從成為了太子妃之後,便不再見到皇后說起兵法,後來太子即位,皇后便成為了一個真正的皇后,端莊賢惠。
這其中定有什麼交易,而且是跟父皇有莫大的聯絡的,現在這般看來,果真如此。
“不知大理寺卿可曾知道我出生之前發生過什麼樣的事情。”
“不知。”
易末眼看也沒有什麼有用的線索了,便先行離去了,如若她不知道這裡的聯絡,還不知道將來會如何被動。
在易末走後,白辭並沒有回去大理寺,而是轉身去了杏花酒肆。
“君酒,你猜對了,我已經把東西都告訴易末了。”
“白辭,你現在知道你該怎麼做了嗎。”
白辭點頭,現在他應該去皇上跟前瞭解事情的始末,接著鞏固好朝堂中的地位,自此才有他的立足之地,只有這樣,皇上才能日漸重視他。
“皇后會不會做什麼事情。”
“不會。”
皇后要做的事情,無非是關乎社稷,再則就是關乎東宮,宮裡哪裡有什麼事情是她可以留戀的呢。
想來只是因為她現在顧不了太多的東西,所有才有現在這般的情況,這麼多年以來,穩居中宮,若不是因為這次的緣由,恐怕皇后會一直這般下去,不會露出她本來的樣子。
“二皇子那邊便由他們發展不成?”
“皇后對起貴妃,你說誰贏。”
答案不言而喻,貴妃什麼時候都想把皇后拉下馬,這麼多年都沒有成功,現在自然也是這個答案。
毒害公主的事情都能這般輕易的躲過去了,現在還有什麼能把皇后給拉下水。
“若是你在宮中,定是要比皇后厲害的存在。”
君酒挑眉,白辭怎麼會有這種想法,她要是在宮中生活,那就不得了了,她還是嚮往宮外這自由自在的生活,這裡有酒肆有宴棲還有許多的人。
她怎麼捨得現在的生活,轉身投進宮中,就如同柳影影一般,但是她與柳影影不同,柳影影是喜歡這種生活的,以棋為路,她享受這樣的人生,所以她當太子妃也是自由的。
“白辭,你現在是該想這種東西的時候嗎。”
白辭黯淡無聲,他可不能觸這位主的黴頭,現在這般的模樣都只是他的臆想,君酒怕是這輩子都不可能進宮,宴棲可是在外面呢。
“君酒,你應該多想想怎麼讓宴棲喜歡上你。”白辭咳嗽了一聲,以掩飾他的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