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宮外面的戒備更加重了,太子也知道是有人在監視他了,去不了丞相府,就不能商量解決剩下的事情了,張奎的位置還沒有人接替。
這一切都沒有找到合適的解決方法,不知道外面究竟是誰的人,竟然如此囂張,朝堂上對立的人也不少,現在這種情況也猜不出是誰。
一連幾天過去了,都沒有等到二皇子的訊息,酒肆也不來了,是不是宴棲跟他講了什麼才這樣的。
倒是有些無聊了,不知道今天宮裡會不會傳出來一點好訊息,風平浪靜的時候總是要有出現一點別樣的驚喜。
倒是有來人了,“大理寺現在都已經這麼閒了,還是你淪落到巡街了。”
君酒給白辭斟了一盞茶,不知道是什麼功夫把白辭這般人物吹來了,不知道最近的朝堂發生了什麼事。
“君姑娘這話就說笑了,大理寺哪能淪落到巡街的地步,倒是來恭喜君姑娘,尋來接替張奎的人成功上位了,正是可喜可賀。”
君酒笑了笑,原是因為這事給她祝賀來了,這般樂享其成,可不是白辭一貫的作風啊。
“我覺得不只有這一個訊息吧,現在這般的場景,肯定是東宮的事情吧。”
“是啊,東宮夜會丞相府又被告狀了,一封奏摺上去,皇上便把禁足時間改到了大婚的時候,大婚前都不能出府半步。”
對君酒來說,這還真是個好訊息,不過皇上竟然還是允許了這門親事,二皇子恐怕又要氣死了。
“有皇后在,丞相府肯定就是東宮的親家。”
白辭也點了點頭,這個樣子便剛好了,現在這般的情況已經是不容的改變了,二皇子再怎麼作妖,也是變不了的事實。
“只是有一點很奇怪,二皇子最近好像和前太子妃的孃家秦家走的很近,不知道是想幹什麼。”
秦家,不是剛剛去過別城,把張奎送進城,也不知道這件事情秦家有沒有參與進來,應該是沒有的,否則東宮怎麼在出事的第一時間找的是丞相,而不是秦家。
“二皇子翻不出什麼波浪,皇上想要分力抗衡,所以二皇子遲遲沒有封地,這樣子東宮的行事便會穩妥許多,皇上是想要鍛鍊太子啊。”
這般的用心良苦,也就只有二皇子看不出來,他還想著不出京就是皇上在給他機會。
“朝堂上的事情與你這小小的酒肆老闆又有何關係。”白辭看著君酒這副思量的模樣,伺機問道。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現在皇上正值壯年,皇位還得坐好長一段時間,不知道宴棲又在其中參與著什麼角色。
信北侯府在百姓心目中是很受歡迎的,就算太后不在了,想必也不會有什麼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