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朦朦的陰天總是會讓人臆想出一些不好的事情,恰如心情,就如同現在這般,等待著審判的張奎準備著遺言,因為秦老已經來了。
陰天讓今天的氣氛更加虛幻,張奎認罪伏法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二皇子已然是已經插手不了了,一切已經成為了定局。
君酒倒是覺得今天的天氣便是慵懶,日光正好,如同遲暮給她彙報的東西一般,人手已經準備好了,只等塵埃落定,便可以將自己的人按插進來張奎原先的位置,才不會被動行事。
雙贏也不盡然,畢竟東宮不會見得動盪,現在便只有一事情,東宮如果要是被關禁閉的話,他們的行事就會多有阻礙。
“小孩,偷偷告訴二皇子,別城的橋樑已經塌了,他便知道怎麼做了。”
芝兒應聲便去吩咐了。
二皇子不能出聲,但是他的屬下能出聲啊,再怎麼也是東宮籌辦的此事,現在橋樑都已經塌了,想來皇上也是會怪東宮監管不利,起碼一個月禁閉。
顯而易見,就是皇上能寬恕,眾位大臣也不會准許,就這麼輕易的讓東宮就此躲過這一次,建國不利,禁閉已經是很輕了,也沒有動搖到東宮的根本。
現在看來已經沒有什麼能挽救那座橋樑,事情又能告一段落了。
秦老護送張奎回京待命以後,東宮被關了一個月的禁閉,不出意外張奎會被當眾問斬,這便是貪贓枉法的代價。
二皇子府裡,眾多幕僚都在給二皇子計劃著怎麼可以稱這個機會幹一點事情,說來說去又到了平陽王府身上,現在朝堂上便只有王府不受皇上的待見。
不知道是什麼原因,皇上會允許這件事情的發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當年發生了什麼事情,所以平德王府出事的時候,皇上也是不待見的。
君酒在想著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很是不同尋常,現在兩家的王府已經倒下來一個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平陽王府還會遭到抵制。
不知道是不是與天家有過糾葛,才導致今天這個局面,不然天家預設的話,平陽王府便再無翻盤的機會,得找個時間問問易老王爺才行。
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小孩備車去平陽王府。”
“姑娘,王府的人定會很開心的,待我去小庫房找點禮品,再去也不遲。”
君酒應聲,還是要周到一點,懂點兒禮數,才好拜訪。
來到平陽王府,見過了易王妃,寒暄了幾句,便來到了易老王爺的院子,當然易嵐也在,按照易王妃的話說,讓易嵐帶著她到處轉轉,反正他再家裡也沒有什麼事情幹。
一個懶散的世子,又能有什麼可以操心的呢。
“老王爺,你看誰來了。”院子裡的老管家正笑呵呵的進去通知易老王爺。
“易爺爺,我們來看你了。”
“好好好。”見到是君酒和易嵐,便笑著招待了,要不是這二人,還不知道他的失眠症怎麼辦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