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出詭異,必有因。
能在杏花酒肆後院動手的人,應當也不是尋常人,這目的也不單純。
“姑娘,現在該如何是好。”芝兒顯得略微有點兒焦急。
“等,等他自己落出馬腳。”
不在於一時的魯莽,靜候佳音。
“去請易嵐世子來,就說我有事相商。”君酒語氣低沉,不知在醞釀些什麼。
芝兒點頭,然後便走了出去,掩上門。
酒肆二樓雅間,“這長盛十里街還是你這裡最舒服,找我是來敘敘舊還是培養培養感情。”
易嵐穿著一襲鏽綠紋的紫長袍,衣服是正經的,人就不一定了。
君酒嘆了一口氣,語氣深沉遠慮,“有人對酒肆下手了。”
易嵐聽到這話,茶也不喝了,直勾勾的盯著君酒,“如今是什麼情況。”
“秋獵快到了。”現在距離秋獵還有一個月的時間。
“這與秋獵有什麼關係。”易嵐還在想著酒肆發生了何事,竟會讓君酒如此慌張行事。
君酒看著他,一副自行體會的樣子,“你的意思是原本的目標是我。”
瞧著君酒明直的暗示,易嵐忽然就懂了,在不懂就活生生是個傻子吧,他可不想北君酒嘲笑。
“沒錯,我聯想了許久,這是唯一的可能,現在只有你安然無恙,酒肆也據沒事。”君酒異常篤定。
“說來說去你還是關心你的酒肆,不關心我唄。”易嵐的語氣陰陽怪氣的,就連姑娘家也沒有這麼多心思。
君酒拈花一笑,誘人心神,再配上杏花露獨有的清香,殺傷力極大。
但是在易嵐看來,這就是毒藥,讓人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說的是易嵐,也是警醒,現在是敵人再暗我方在明,確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難度係數極大,這會,芝兒得知訊息,便來告訴附耳告訴君酒。
“姑娘,小白醒了,它還畫了點別的東西。”
聽完,君酒就立馬起身,對易嵐說,“我去去就回來。”
等君酒一走,易嵐立刻就把正襟危坐的身子給軟了下來,恢復了吊兒郎當的樣子,還是這副樣子舒服。
不禁在想,杏花酒肆能出什麼意外,現在青天白日的,應該不礙事,剛剛說的出事,應該是最近的事,但絕對不是今天。
雅間門口站著的青風正在懨懨欲睡,易嵐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怎麼他就能如此悠閒,得給他找點事情做才行。
“青風,滾進來。”
青風聽到這事恍然驚醒,伸手揉一揉鬆弛得眼臉,“世子,有什麼吩咐。”
“你環顧一下四周,有沒有發現什麼。”
青風順勢環顧著四周,“這四周都是來吃酒的人啊,並沒有什麼特別。”世子究竟想要我做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