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早上的喝酒也不太現實吧,那就應該是吃早點吧。
正想轉頭的時候,宴棲直徑的走了過來穿過她,直徑走了進去坐在了大堂上,叫了兩個招牌菜,必要點的杏花露,梨花釀,準備就緒後直徑吃了起來。
君酒未免感到奇怪,很少有人大清早就去喝酒的,一般都是在晚上喝到大清早的。
不過出門就見到好看的臉實際上也不錯。
宴棲喝著杏花露就在想,昨晚喝的酒味道與這杏花露怎得,沒有一點相像之處,再者說京城裡的酒大部分都難逃他手,竟也品不出來那酒出自何方。
“掌櫃的做這行這麼久了,有沒有見識過這酒瓶中的就出自哪裡。”宴棲招來掌櫃的就拿起昨晚那個酒壺詢問道。
掌櫃的就勢拿起酒瓶用手扶風過聞了聞,心理也搞不清楚這位小侯爺要乾點什麼,今兒個也拿不出準頭,希望不會鬧事就好,畢竟主人的未婚夫與之有點矛盾。
如今這四十歲的腦子現在還得跟上現在的年輕人的思維才行,人老了腦子還不是不能退休啊。
心理想著是一回事,表面做的還是要有點理子。
“小侯爺的這個酒瓶裡的酒味我確實沒聞到過,小的做這行這麼久了,也是第一次見,著實不知道來歷。”掌櫃的摸不清套路,只得在跟前恭恭敬敬的回答。
“行了,你下去吧。”宴棲見掌櫃的確實不知道也就放棄詢問了,自顧的又喝起來了酒。
掌櫃心裡到是虛摸了一把汗,沒鬧事就好,沒鬧事就好。
君酒在樓上倒是瞅見了這個畫面,一番詢問下,運來是這樣。
不禁覺得有點兒搞笑,總之那個酒還沒出產,應當時詢問不出來的,並且也並無二處,便放下了心。
只不過,昨天晚上著實是有點罔顧禮節,今後還是要注意,以防秋後算賬才好。
剛對自己進行完思想教育,君睿剛好出了賬房,看到了大堂中極為耀眼的宴棲,獨自一人飲酒,身邊也不帶侍衛。
君睿品承著在京城處處留一道的做法,自主的就給宴棲免了單,然後就回去了。
等到宴棲吃飽喝足了,才知道自己被免單了,理由是東家覺得他今兒是那個幸運客人,就只給他免了單。
但是宴棲覺得有點兒莫名其妙,君酒也就一介女子,這麼做生意不會虧本嗎,懶得理這件事情,但回去還是讓小廝給送來了酒錢。
這事君酒還不知道,畢竟打理這種事情一般都不需要他出手,掌櫃的都能做好,畢竟事君家的老人,做這行水清理順,什麼事都逃不過他心理的算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