砳在去找陸期期的路上,看到迎面而來、眼神恍惚的圭。
他攔住圭,“你們領主呢?”
圭目光聚焦,這才看到原來是新來的奴隸。他拿出骨刃,答非所問:“你怎麼知道領主大人將這把獨一無二的骨刃給了我?”
砳像看傻子般看向他:……
圭不在乎。
他此刻就像空軍無數次的釣魚佬,好不容易逮了條大魚,迫不及待去找競爭對手狗剩炫耀。
另一邊
砳自己找到陸期期。
兩人面對面席地而坐,砳看著她,如同往常一般被她的外貌吸引,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她的外貌看了很久。
陸期期見他不主動挪開視線,目光直視。
房間內安靜了很久,給雄霸天都整出來了,“你一直盯著他幹嘛?”
“能幹嘛,他一直盯著我。”
陸期期自從成為領主之後,一直有意識地培養自己的王霸之氣。
王霸之氣其中之一:在和別人對視中,不要率先移動自己的目光。盯死他,讓對方退縮。
但對面這奴隸,那是一點沒有眼力見啊。
就在陸期期都快要瞪到鬥雞眼,有失帝王風度,砳突然開口,“小領主,要不要和我睡?咱倆湊一對,以後我只和你睡。”
什麼?
陸期期聞言立刻起身,往後猛退幾步。
這他孃的哪兒來的腦回路。
她被嚇了一跳。
此刻雄霸天如同復讀機,在她耳邊響起——
“王霸之氣王霸之氣王霸之氣。”
“帝王風度帝王風度帝王風度。”
這是善意的提醒?
不,是惡意的嘲諷。
陸期期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她冷著臉,居高臨下地看向他,“莫名其妙,你怎會有如此荒唐想法。”
“什麼是荒唐?”
砳站起來,非常自信地脫掉自己的褲衩,“放心,我一定伺候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