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間破敗的田間屋子,可能是某個懶漢的家,也可能是以前供勞作後的農民休息的地方。
屋子內已經沒有什麼有用的東西,只有兩個破爛的沙發,隨意堆放的木箱子還有一堆堆氣味噁心的生活垃圾。
程普被繩子捆綁起來,有香腸粗細的麻繩將他的身體勒的發痛,麻繩粗糙的表面將程普的表皮摩擦出一條條鮮紅的血印。
王傑和馬浩另外拿了一根繩子,繩子的一頭綁在程普的腳上,一頭從房子頂上的橫樑扔過去。
兩人像兩個縴夫一樣用力向後一拉繩子,程普像菜市場待宰的羔羊一樣,頭超地腳朝上,吊了起來。
趙治拍了拍程普的臉頰道:“20分鐘,你們好好招待程大人20分鐘,然後我親自就送程大人走。”
四人獰笑著點點頭。
馬浩拿出一筒嶄新的保鮮膜,他把保鮮膜撕開後,一層又一層的包裹在程普的頭上。
隨著馬浩的動作,程普所能呼吸到的空氣急劇減少。
他大口大口的喘氣,可是沒有辦法吸到足夠的空氣。
程普張大嘴用力伸出自己的舌頭,用舌頭的去戳保鮮膜,他想要用自己的舌頭將那保鮮膜戳開。
馬浩一臉平靜地站在旁邊看著掙扎的程普,彷彿看一隻雞一樣。
程普感覺自己的肺越來越熱,彷彿有火燒一般,那胸前的兩個肺因為缺氧已經變得像沙漠一樣。
他的眼前開始發黑,他看不見馬浩,看不見趙治,只留下一片黑暗。
這是要死了嗎?程普在心中問自己。
忽然程普看到了一陣亮光,那是自己的師傅,那早已仙逝的師傅,他抬著手對著程普招手道:“來!徒兒來!”
程普臉上露出笑意,一步步走向自己的師傅。
馬浩看著漸漸停止掙扎的程普,他迅速伸出一個手指,用力將程普嘴巴前面的保鮮膜刺破,然後才慢慢將保鮮膜全部去除。
趙飛龍大叫道:“老馬,你不會是把他給玩死了吧?我都還沒來得及出手呢?”
馬浩搖搖頭,“這種有修為護體的人沒那麼容易死。”
他抬了一桶水潑在程普的臉上。
程普一個打了一個機靈,就醒了過來,他開始大口大口地喘氣,想要將自己的真個肺部全部填滿。
馬浩蹲下身去,他拍了拍程普的臉頰問:“程大人,怎麼樣?瀕臨死亡的感覺不好受吧?是不是有點懷念,要不要再來一次。”
“呸!”程普用力吐出一口血沫,正好拜拜到馬浩的臉上。
馬浩也不生氣,他站起聲對著趙飛龍道:“現在到你了。”
趙飛龍眼中露出嗜血的微笑,他挽起自己的袖子,露出手臂上精壯的肌肉。
他雙手握拳,雙臂舉起,雙腳微微張開,擺出一個拳架。
“阿打!”趙飛龍怪叫一聲,雙拳輪流不停地擊出,他一邊打一邊還叫著:“還是打人比較爽,打沙包哪有打人來得爽快。”
孫策此時已經摸到了屋外,他趴在屋頂上透過屋頂的間隙看著被不斷毒打的程普,握緊了自己的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