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柳霖看著不戒和尚帶著周炎回來了。前者有些失魂落魄，而後者則完完全全變成了一個網癮少年。
“怎麼樣，好玩吧？”柳霖湊到周炎身邊，有些促狹地笑道。
“好玩……關你屁事！”周炎瞬間反應過來，給了柳霖一個白眼。
“說吧，這次要我幫什麼忙？”周炎知道柳霖這傢伙是無事不登三寶殿，這次又讓員工幫他辦了證件，又給他買手機的，這次要他幫的忙肯定不會小。
柳霖把弄個藥園的計劃跟周炎一說。
周炎差點當場把手機砸了：“你你你，你以為這空間是我一揮手就能造出來的？你知道要製作一個獨立的空間要花費我多少材料嗎？你你知道這要花費我多少精力嗎？”
“要是簡單這不就不找你了嗎？”柳霖當了幾十年的社畜可不是白當的，如今的他深諳各種說話的藝術。
果然周炎一聽這話，也不好再發脾氣，只是悶頭玩自己的遊戲。
柳霖拿胳膊肘捅了周炎一下，“別這麼小氣嘛，大不了你提條件唄。”
“這可是你說的。”周炎露出微笑。
柳霖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周炎這傢伙怎麼說也是出身修仙大族，修煉資源啊，法寶啊之類的，跟柳霖比只多不少。
那現在，柳霖有而周炎沒有的，只有……
“一個億。”果不其然，周炎獅子大開口。
柳霖就算把不戒和尚和李八角打包賣了賣不出一個億。
“現實點。”柳霖看著周炎。
“五千萬，不能再少了。”周炎打了個對摺，覺得自己已經很夠意思了。
“五百萬，多了沒有。”柳霖也很乾脆。
周炎起身就要走，柳霖掏出了一盤帶子，“你猜猜這是什麼？”
“這個稀奇古怪的玩意兒又是什麼？”周炎顯然沒見過這東西。
“你應該知道現在有一種叫監控的東西吧。”柳霖說道，“某人今天用空間轉移了幾百次，總有幾戶人家裡裝了監控的。”
“如果我把這些影片放到網上……”柳霖露出一抹勝券在握的微笑。
“幾百年不見，你還是一樣卑鄙無恥。”周炎明白自己被擺了一道。
“五百萬，加這盤帶子，夠了吧？”柳霖笑得很是開懷。
“算你狠。”周炎咬牙切齒。
柳霖把帶子丟給周炎，周炎反手就銷燬了帶子。
“五百萬等等給你。”柳霖做生意向來不拖泥帶水。
“什麼五百萬，不是五千萬嗎？”周炎裝傻，反正現在帶子已經沒了，柳霖死無對證，造不造空間的主動權可是在自己手上。
但柳霖露出一個狡猾的微笑：“我說了裝監控的有幾戶人家吧？”
說完從口袋又拿出了幾張記憶體卡，“剛剛那個是路邊的監控，這個才是人家家裡的監控，更高畫質哦。”
周炎只能認栽，“五百萬，先拿來！”
柳霖讓周炎稍等片刻，把李八角和不戒和尚拖到了角落裡。
“這麼說吧，我現在沒有五百萬。”柳霖對員工一向很坦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