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同兩個妹妹一起回學校!
實習離校後,為了工作方便他搬出了學校在俊慧投資旁邊不遠的地方另租了一套房子,這校內的202室他也好久沒來了,一直就秋萍與王秀雲住這兒。
難得他再回來一次,王秀雲給他倒水,李俊東就把秋萍也叫過來,然後鄭重其事地把他決定要炒期貨的事告訴她們。
上次,讓秋萍辦護照時,他曾跟秋萍提過一嘴,秋萍與王秀雲無話不說,她們本身就是學金融的,所以這幾天王秀雲特意去圖書館找了好幾本關於期貨操作的書來研究。
現在聽李俊東的意思是要讓她們二人操盤期貨,就連平時啥都不在意的秋萍也正經了起來。
但等李俊東說完操作程式之後,二人都驚訝了。
為了炒李俊東炒期貨開了很多賬戶,其中有一個賬戶已全權委託給另外一個人,她們只需要在開盤時間隨時關注著那個賬戶的每一筆操作,然後儘量同步操作到另外幾個賬戶,也就是說根本不用她們去做行情判斷與技術分析,一切只要做一個最簡單的複製動作。
這樣的炒期貨的方式也太古怪。
一向從不多嘴的王秀雲也質詢:“哥,你怎麼能認定那個的操作者就一定能幫你賺錢!”
李俊東笑道:“期貨炒作的本質是個零和遊戲,這跟打麻將一樣,有人賺就得有人虧,誰也沒有辦法保證一定能賺錢,除非你有大資本有絕對的實力控制整個行情,那個操盤手他在這個行業裡混了十年,跟著他的手法炒,賺錢的機率總比我們新手上路摸著石頭過河要好,所以在我的計劃裡,前期就賭他能賺,邊看邊學,如果半年後還不能賺到錢,到時再來檢討!”
這道理聽上去倒也不錯,但接受起來還是有難度。
王秀雲說這不像投資,像是賭博,李俊東就摸著她的頭告訴她:“你們都是學金融的,我不知道書本上關於股票、基金、期貨是怎麼定義的,但在我眼裡這些東西的本質就是資本博弈,就是賭博,只是這種博弈有利於空閒資本向著最賺錢的行業流通,所以它的存在對整個社會仍有價值!”
王秀雲似乎還有話說,秋萍就問:“反正你能賺錢,你牛,我們聽你的,那我們操作的賬戶給多少錢給我們玩!”
李俊東就鄭重警告說:“不是玩,是要嚴格按我規定的流程操作,幾十萬的錢交給你們,要看好了,不能懈怠,另外開盤的時間都是晚上,週一到週五每天四小時,中間有一段休息,你們要合理輪值,不會影響睡眠影響身體!”
“為什麼是晚上?”秋萍一時沒反應過來。李俊東白了她一眼沒有回答!
“因為我們這裡晚上,美國是白天!”王秀雲說著開啟電腦,開始搜尋李俊東指定的投行的交易軟體,然後一個一個下載。
炒期貨是李俊東的一件機密,能不能賺到錢他也不敢百分之百確保。
國內的網速不快,現在這房裡的電腦也有點舊了,李俊東打電話給劉魁讓找電腦城的小劉,重新裝兩臺最新配置的電腦來。
把一切安排妥當後,李俊東再三強調這事要絕對保密,不能跟任何人說。
……
學校放假了,匆忙的一年很快就要過去,潘越明從波士頓飛回來了。
李俊東請他吃飯,他告訴李俊東彼得辦事很紮實,很有條理,也有效率,現在蘇燦然一個人在那邊監督就行了,他就回來過年,年後如果有需要他過去,到時再說。
李俊東說行,然後問那邊的進度。
潘越明說目前按我們原定的兩套方案,大約已完成了一半,這個過程中曾發現幾例可疑物件,但經反覆確認最終還是排除了。
全部重點人群排查完預計還要一個月,他最擔心的是萬一那個持卡人最後真的不在他們圈定的範圍內,到時就真的大海茫茫無從下手了。
世事難料,誰也無法保證結果,相信蘇燦然每天也活在這種煎熬之中。
在美國呆了半個月,李俊東的英文突飛猛進,潘越明比他呆的時間長,現在英文日常交流已全然無礙,跟李俊東說這些時,總喜歡夾著秀幾句英文,聽上去已完全沒有了華語腔。
李俊東就開玩笑說,看來你學語文的天賦比我強,潘越明說我不止學語文的能力強,還額外幫你辦了一件事。
李俊東問啥事?潘越明就告訴他,在波士頓他認識了一個華人社團,交了一些朋友,在那些朋友的幫助下,他找到了原來矇騙蘇燦然的那家偵探社,又強壓對方退回了一萬美金。
還有這事,李俊東問什麼時候的事,我與蘇燦然三四天通一個電話,怎麼沒聽他提過。
潘越明說:“就前幾天的事,因為我決定回國了,就想給你一個小驚喜,故意沒讓他提這事。”
一萬美元不多,但在外國被人家騙走的錢還能找回來,這更足以證明潘越明混社會的能力已經很強了。
李俊東半開玩笑地打趣:“看來在枚陽帶著楊家勇他們幫人收債是屈才了,以後你們這個行業也能國際化。”
潘越明眼睛發亮,說:“東哥就是東哥,目光就是長遠,小商人之間有難纏的債務關係,跨國公司就沒有死賬爛賬嗎?不但有,還且更多,很多事什麼國際法院都解決不了,民間的力量也許更能解決問題,這次在飛機上遇到一個朋友,我跟他聊天,他就說是去美國催債的,所以你說的這事,我也一直在想,只要實力足夠,在兩邊都建好人脈系統,啥事都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