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不能成為證據。”
朱正道如今是迫不及待想要抓住真兇,把自己無能的罪名摘出去。
他笑道:“小姑娘你太年輕,恐怕還不知道如果男人真想偷~腥,別說跟你朝夕相處,就是睡在你的身邊,也能有辦法出去勾搭別的女人,你可不要小看一個男人想要偷人的智慧啊。”
季柔風:“…………………………”
“朱卿,怎麼說話呢?”
憾輕雪瞪了朱正道一眼,說道:“既是季小姐做保,保證許靈鈞與你日夜未曾有片刻分離……”
季柔風怔了怔,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
她可沒說過什麼日夜朝夕不離什麼的……那可太……太羞人了。
她心頭又羞又澀。
但感覺如果是許靈鈞的話,竟沒有什麼抗拒之感。
當下點頭道:“不錯,就是這樣。”
“既然是季小姐親自為許靈鈞同學做保的話,看來,許同學確實是被人給陷害無疑了。”
憾輕雪說道:“而這樣的話,許靈鈞同學的體液問題也是可以得到解釋了,畢竟以有心算無心,被人給弄到手也不算是什麼難事,嗯……”
憾輕雪話才剛剛說到一半。
卻直接被孫不滅給打斷,冷笑道:“誣陷?誰會誣陷他?我倒是好奇的很,不惜同時招惹中城武府與錯武門,更冒著極大的風險將一個實力在洞玄巔峰的武者殺死,僅僅只是為了嫁禍給一個剛剛進入洞玄,甚至都還沒畢業的學員?”
他問道:“我倒想問問,到底是怎樣的深仇大恨,竟然讓人能恨他恨到這般地步……事實上我更好奇的是,對方若真如此恨他,且擁有著如此威能,為何不乾脆直接宰了這小子,以他的實力,連武鴻州都可殺得,難道說還殺不得區區一個小小的學員麼……總不至於這學員看似普通,實則擁有數之不盡的底牌,連上境宗師也要為之忌憚吧?”
憾輕雪遲疑道:“這……”
“不覺得很本末倒置嗎?”
孫不滅說道:“公主殿下請不要太過主觀的臆測真相,畢竟此事已經不僅僅只是牽扯到我宗門副門主的性命,更關係到了我們錯武門至高武技《逆乾坤》的洩漏與否……比起被人陷害,我還是更傾向於許靈鈞很可能就是真兇。”
“不錯。”
朱正道說道:“許靈鈞之前說憑他的臉,只要他願意,會有數不盡的女人爬上他的床……這豈非正證明了他的作案實力麼?也許他無意中發現孫輕柔手中有至高階武技的存在,憑著他的臉,輕輕鬆鬆的勾到了孫輕柔,從而獲得了功法。”
他本來只是想要把自己的罪名推出去。
可說到一半,竟感覺自己說的超級有道理,他瞬間福至心靈,說道:“而且正因為你長的極俊,才會讓孫輕柔對你死心塌地,不僅將功法與你分享,更在武鴻州對你心生殺意之時,拼死偷襲斬殺了武鴻州,只為保全你的安危,只是比起孫輕柔的深情,你卻太過無情,竟趁與孫輕柔親密之時,將她殺死,以圖殺人滅口。”
他高聲道:“這也就解釋了為什麼孫輕柔的體內竟然會同時存在兩人體液的真相所在了。”
啪……啪……啪……
旁邊,清脆的鼓掌聲響起。
憾雲城全程看熱鬧,這會兒悠然的鼓著掌,說道:“真是精闢的推論,雖然仍然是主觀的臆測,但不得不說,真正是合情合理……我總算是明白為什麼神兵衛的破案率是百分之百了,原來不需要證據,只要能推論出過程,就可以讓罪犯伏法了,了不起!”
“體液……體液就是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