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登時就是冷凝和靜止了一瞬。
原本因為一些虛妄的羞辱囂張氣焰起來的北齊後和季睿,此時二人整個人都仿若是焉了不少,氣焰也是不復剛才。
見二人不說話,蕭寒絕又是薄唇冷冷地勾了勾,冷冽的眸子直接投向北齊後,冷聲道:“皇后,你說呢?”
一句帶著稱呼的話將北齊後從一種冰結中帶回了現實。
她的唇色明顯比先前白了些,但還是端著雍容的皇后架子,霎時雋麗的目色中泛著不小的不甘。
但在權衡之下,在蕭寒絕投過來的霸氣冰冷視線的壓迫之下,北齊後最終還是極其不甘地扯了一抹蒼白的笑開口道:“睿兒既然禮儀有所缺失,他的禮儀本宮自然會親自教導,就不勞攝政王費心了。”
言下之意,便是就算是季睿叫錯了蘇菱衣的稱呼,被你蕭寒絕抓到了把柄。
但此時到她北齊後這裡就為止了。
不管是禮部尚書也好,還是季睿的太子之位也好,她北齊後都不希望你蕭寒絕再額外生枝。
在蕭寒絕明顯強上許多的霸氣氣場上,北齊後哪怕是貴為皇后,在對蕭寒絕放話時,那氣勢上也是顯得煞是不足的。
但到底有北齊皇后的身份加持,北齊後面對蕭寒絕時,也不能說是多麼怕他。
蕭寒絕聽了北齊後的話,冷冽的目色依舊是冰冷,薄唇再冷勾了勾,對北齊後那故意放出來的攻擊意味絲毫不以為意。
之勾起薄唇冷淡地道:“太子德行有失,皇后作為太子的母親,的確是有教導之責。”
“你!”
蕭寒絕這話看似什麼都沒說,北齊後聽在了耳裡,倒像是在說季睿失了禮,她這個做母親的也就是有過錯一樣。
事實就算是如此,他們二人一個北齊皇后,一個北齊太子,就算是真有什麼不妥帖的地方,哪有她蕭寒絕一個異姓攝政王說道的道理?
可北齊後就算是從蕭寒絕的話語裡聽出了一些不同尋常的意味,蕭寒絕的話語在明面上卻是沒有多說什麼,這自然也讓北齊後也不好去多說道,只得默默嚥下這個啞巴虧!
蕭寒絕霸氣的周身透露出的冷冽依舊不減,又是繼續冷聲道:“既然皇后需要親自教導太子禮儀,本王和王妃也不好多打擾,就先行出宮了。”
又是冷掃了季睿一眼,那視線仿若是可以射出冰箭來,他冰冷的聲音卻還是如平常一般,除了冰冷外便也沒有什麼異樣:“皇后德行深甚,在皇后的親自教導下,太子的禮儀想來會有突飛猛進之效,日後斷不該再有如今日這般失禮的時候。”
“如若不然……倒只怕還依舊是本朝禮部的問題了。若是連當朝太子都教不好,這禮部……”
冰冷的話語並沒有說完,但言語中的意思已然是再明顯不過。
依舊是赤果果的威脅,北齊後和季睿聽了這樣的話後,依舊是想要氣得跳腳。
但面上,尤其是現在蕭寒絕還在的時候,他們並也沒有太大的表現。
北齊後聽了蕭寒絕的話後,只道:“那是自然,是攝政王多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