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辰拿他是真沒轍。
“你們……”看著兩個可可愛愛的小蘿莉，一個眨巴著眼睛目不轉睛的看著他，一個則靦腆的躲在鳳鳳的身後眼神躲閃的偷偷看白辰。
“帥鍋鍋想說什麼？難道是老頭沒救了？”鳳鳳還是挺聰明的，讓白辰看病，此刻白辰一個人跑了出來說話吞吞吐吐的模樣，猜測道。
“爺爺……爺爺他怎麼了？”梅梅躲在鳳鳳的身後，探出半個頭低聲問道，白辰看向她，他就嗖的一下就又縮了回去。
白辰有些想笑，這小女孩倒是可愛，只不過此刻白辰卻笑不出來，沉吟了片刻，終於一咬牙開了口，道：“他已經去世了。”
“啊？老頭子死了？”鳳鳳滿臉不可置信，小臉僵硬，似是被老人的死訊所衝擊到。
“爺爺……”梅梅則淚眼汪汪的直接哭了起來。
“他……走得很安詳。”看著兩個小女孩，白辰有些束手無策，安慰人本就不是他所擅長，結果張了張嘴也就說出這麼一句不算安慰人的話。
見兩個小女孩各自的心情都沉重不好沒理會白辰，白辰輕嘆了一口氣，又道“去送送他最後一程吧。”
兩個小女孩看向白辰，鳳鳳面無表情宛若失了魂，梅梅則淚如雨下小臉都是淚水，兩人最終點了點頭。
……
白辰將老人抬了出來。
“帥鍋鍋，老頭子走得好像並不是很安詳……”看著地上放平的老人屍體，他鳳鳳道。
梅梅抹了抹眼淚也點了點頭，低聲道：“爺爺看起來好痛苦，表情好奇怪。”
“奇怪嗎？”白辰仔細看了看，好像沒什麼奇怪的吧，唔，好像有那麼一絲不知哪裡奇怪，不過總的來說大方向看起來也的確還算安詳吧。
白辰想了想，開導道：“人之將死，總會追憶過往，一瞬千百年，人生一瞬間，心情總是會有些複雜的，爺爺大抵是追憶起了什麼吧，所以看起來或許有些古怪。”
“原來是這樣。”鳳鳳和梅梅點了點頭，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看著兩人，白辰暗暗鬆了一口氣。
畢竟是小孩，悲傷倒也走得很快，並沒有白辰所想像的那種悲傷逆流成河沉溺無法解脫。
“帥鍋鍋你怎麼知道人死一瞬間的想法呢？難道你也死過嗎？”梅梅和鳳鳳走得很近，一如既往地的拿著鳳鳳當擋箭牌，天真無邪的問道。
看了梅梅一眼，白辰會心一笑，這個妹妹適應得倒是快，現在已經沒有那麼怕他了，遇上白辰的目光她只是閃躲了一下，並沒有直接躲起來，而身子也不似之前全然躲在鳳鳳身後只露出半個頭，這會已經有小半的身子沒有躲藏了。
“梅梅你胡說什麼呀？帥鍋鍋要是死過還能站在這裡呀，平日讓你少玩些你不聽，看看老……姐，學富五車，才高八斗，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文能吟詩作詞，雅能琴棋書畫，武能打得過壞蛋。”鳳鳳一本正經的教育梅梅，稚嫩的臉上有些不相符的老成，怎麼看怎麼假。
“鳳鳳，這些你都會嗎？”梅梅低聲問道，神色又是驚異又是疑惑，驚異於姐姐竟如此優秀，疑惑的是她竟然一直都不知道。
白辰看著鳳鳳一本正經模樣，老實說，他一個字都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