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一縷陽光,透過生鏽的四方小窗照耀進來,溫暖而舒適。
窗前,站著一個面容姣好的女子,望著那一縷陽光發呆。其實,就算她再怎麼踮起腳尖努力往外看,看到最多的不過是冰冷高牆架著鐵絲網而已。
女子身上透著一股拒人千里的陰冷氣息,這是她用八年青春在這種地方磨練出來的。
那一年,她帶著手銬端著洗漱用品,兩個女警一前一後帶著她在這個地方停下。
一個女警給她解開手銬,另一個女警開啟了那扇冰冷的門。
“二十七號!”
“到!”
“以後你就住在305室!”女警看她點了一下頭,繼續說:“進去吧!”
女子沒有言語,只是稍稍猶豫了一番,便挪步進了門的另一頭。
她踏進門的那一步,身後鐵門無情的關上了。
女子再也沒了退路!
抬頭,看見床鋪邊站著幾個虎視眈眈的女囚犯,她們望著她,眼神裡閃爍著一種莫名的興奮。
女子不明白,那種眼神究竟代表了什麼。
直到後來她才明白,那種眼神有一個通俗名詞,叫猥瑣,也叫貪慾!
一個長得矮胖、強硬的女人,帶著屋裡其他幾個囚犯,將她攔下來問犯了什麼事兒。
她依舊低著頭沒有言語,而是端著物品穿過人群往前走。
肥碩的女人尖著嗓子喊道:“賤人,竟敢無視老孃的存在!”隨即拽過女子,狠狠摑了她一耳光。
女子被這一巴掌打得毫無防備,如被一陣狂風裹挾後,跌倒在地上,旋轉半圈。當她揚起頭來時,那隻懸空的巴掌又向她撲來。其他幾個女人圍著她扯頭髮、踢、撓,而她只是機械性的抱頭捲縮在地上。
不管這幫女囚對她怎麼狠,她咬緊牙愣是不吭一聲。
“幹什麼呢,都在這兒幹什麼呢!”女警官聽見動靜,拿著電棍敲打著鐵門驅散了那幫女囚,看著地上的她問了句:“二十七號,你沒事兒吧?”
她眼神有些散渙,搖搖頭,跪在地上將散落一地的物品拾起來。不言不語走回自己的床鋪,不顧渾身的傷躺在上面。
冰冷的淚水打溼了枕頭,也涼透了體內的心。
也許是獄警的叱喝起了作用,一連幾天,那幾個女囚都沒有為難她。
可惜,她還是太過於天真。
該來的,無論怎麼逃也逃不掉。
那天晚上,所有的獄警去開月會了,只留下一個新來的菜鳥執勤。
就在那個房間裡,就在那張破舊的鐵床上,她被幾個女囚犯扒光了衣服捂住嘴。領頭的矮胖女人笑得很邪惡,壓在她身上,那雙骯髒的爪子四處遊蕩。她的胃裡泛起一股噁心酸水,內心被恐懼吞噬的丁點兒不剩。無論她怎麼掙扎,也低擋不住那些魔爪,無情將她推向沼澤裡。
許久之後,胖女人滿意的從她身上爬起來,邊穿褲子邊聽旁人阿諛奉承,滿意地拍了拍女子的臉。回頭對那幫女囚犯說,以後27號是我的人,誰也不許再欺負她!
女子直挺挺躺在床上,渾身一絲不掛。凌亂青絲下的眼眸裡透著絕望,滿臉的淚痕狼狽不堪。
女囚們跟隨胖女人散開,回到了自己的床位上,就像什麼事也沒發生一樣,胡咧咧講著黃段子,胖女人伸手摸了把另一個女囚的胸。眾人在罵咧咧的起鬨之際,一個女囚發現躺在床上的女子很不對勁兒。
她慢慢湊過去,伸手在女子身下摸了一下,手上有一種稠糊糊地液體,她伸手在鼻翼下嗅到一股血腥味兒,頓時大驚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