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你在幹什麼呢。還沒找到麼?那邊已經等得不耐發了。”
“哈?你幹他們幹什麼,他們一天天就知道說,有本事跟我打一架?正好我這還有不少人才,可以接替他們。你把我說的事情做了就行了,別管太多。”
“但你為什麼把那些東西都給他們了,你到底想幹什麼?”
“我說了別管那麼多!別讓我重複第三遍!我邀請你是來看戲的,不是對我指指點點的!”
......
戰場之上,自知沒有能力破除防護罩的任忍轉頭面前雲白澤,先將此人幹掉,再集中考慮如何擊破這個龜殼。
黑刀入鞘,踏步拔刀,壓縮的情緒猛然爆發。
然而...這個擊敗了吳仁高的招式卻似是沒有發揮任何作用一般,那雲白澤沒有受到任何影響。
撇了一眼身後的防護罩,只見那法杖已插入地面,一圈圈波動向外擴散。任忍的一切能力都受到了阻礙。甚至穆文默等人的偽zone模式都受到了影響。
被穆文默炸成殘廢的青年不知何時被持盾青年拉入防護罩中,就在任忍以為他們要救助自己的隊友時。那奄奄一息的青年竟是從昏迷中醒來,然後不顧一切地向防護罩外爬去。
持盾青年一腳踩在隊友背脊之上,冷嘲熱諷到:“君子一言駟馬難追。開打前我們可都說好了。你別想違背誓言。”
接著,他身後的女弟子憑空刻畫的靈陣終於完成。一束光芒照耀在地上那人身上。隨著他的哭喊,他的肉體頓時消失。隨之而來的是從天而降的一股銀色波動。
“啊!!”
宛若聲波攻擊般的慘叫聲從女弟子口中發出,銀色光柱沒入大腦,她雙手抱頭,鴨子坐在地面之上。散亂的頭髮訴說著難以忍受地痛苦。
“叫什麼叫。閉嘴!”
持盾青年捂著耳朵爆喝一聲,似是難以容忍自己隊友的行為。
女子抬起眼皮冷冷地看了一眼持盾青年,嚥了一口唾沫後咬牙握住插在地面上的法杖。
頓時,一個無形的結界自法杖之上擴散開來,掃過任忍,沒過夢靈兒,籠罩在整個比賽場地之中。
緊接著,任忍感受到自己身體中某一個東西被暫時封印,波濤洶湧的精神之海霎時變得平靜起來。
直接跌出Zone的狀態。突如其來的變化讓任忍微驚。轉頭看向穆文默的戰場,卻見雲白澤頓時佔據上風,夢靈兒的能力消失一空。
“封印神賜力?不,不對。我的能力還在,但是無法使用。就像是...沒有電的電器。這是封印精神力?!
他們用靈陣祭祀了一個淨靈境的存在,換得了暫時的精神力,然後將那個靈器的威能完全爆發....真狠心啊,為了片刻的力量,竟然絲毫不顧隊友的性命。”
藉著還沒有完全退去的zone,任忍快速分析完整個過程,急忙向後撤去。
“回撤!拖延時間。他們不可能封印我們能力過長的時間。”
一道道厲蔓虛影從地面鑽出,將雲白澤擋在其中,掩護著任忍和穆文默的退後。
“呵,同樣的招式想阻攔我兩次?”
雲白澤不屑的聲音自漫天虛影中傳出,兩個巨錘高高舉起,猛然向地面砸去。沒有巨大的撞擊聲,沒有層層裂縫。有的只是斷裂的虛影。
他將自己的力轉化為一道圈形利刃,一其為中心向外擴散而出,斬斷了周遭所有虛影。
面對一屆泠然境新生,任忍三人竟紛紛退避。在夢靈兒無法使用神賜力的此刻,他們無人敢邁入雲白澤周身二十米之內。
這並不是說雲白澤就能已一己之力對抗任忍一整個隊伍,更不是說他的實力遠超火焱宗天才之稱的吳仁高。
只是如今,任忍幾人各種能力全方位剋制,遠端攻擊手段薄弱的他們面對雲白澤毫無辦法。但若是吳仁高在此,一發火焰導彈就不是雲白澤能夠抵抗的。
若是任忍神賜力可用,路穹翔五靈陣可用,這場戰鬥早已結束。這就是夢巖所說的剋制!
“哈!你們空靈宗的人都是這般膽小如鼠麼?一個隊伍,四個人四個靈獸,竟沒有一人敢與我正面戰鬥!”
任忍三人憑藉遠超雲白澤的身體素質與他在戰場內繞圈。力求等到那個女弟子精神力消耗殆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