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忍和藹地笑了笑,他的交流能力在進入以世界後有了長足的進步,但...更重要的是他的神賜力對於對面人心理的把控。
惡念控制開啟,女兵心中的疑慮和恐懼逐漸降低,如果不是她理智地認為任忍應該被歸屬於“敵人”的範疇,此刻她甚至會將任忍當做一般的朋友對待。
這還是任忍的能力沒有完全開啟,兩者之間的精神力差距之大,任忍甚至可以讓她覺得自己與之相識多年。
實在不行...直接一手惡念幻境,讓她體驗一波數十年與任忍的相處。當然...任忍並不打算這麼做,這種技能還是用在敵人身上吧,用在普通人身上,多少有些不禮貌。
“別擔心,我們並不是壞人。”
任忍的聲音宛若有魔力一般,在這句不是很標準的英語說出之後,那個女兵竟真的覺得任忍是個大好人。如果不是任忍願意,她甚至永遠都不會從這種心態之中清醒過來。
“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這麼對那些無辜的人。我可是看到了,那個穿著白衣服的人宛若一個惡魔一般不斷折磨摧殘這他們的身體與心靈。”
女子的英語也並不是太好,她的英語中帶著濃重的俄羅斯口音。
偏頭看了看路穹翔,任忍的英語還不足以支撐自己順利聽出這一串說的是些什麼,或許是因為女兵有些緊張了,她的語速多少有些快。
路穹翔不屑地撇了任忍一眼,在很不情願地翻譯完後又補充道:“她這應該是個俄羅斯人,大舌音多明顯了,你高考英語怎麼考的,這也不懂麼?”
任忍撇了撇嘴,他可不記得高考英語有聽別人發音判別國籍這種試題。
輕嘆一口氣,他雖然英語不好,但是...現在他也不是以前的自己了!
“我們...我和另一個男的和你一樣,是來自地球的人。我們兩個是中國人。我叫任忍,另一個男性叫路穹翔。那個女生叫夢靈兒,是統原國的人。那個白色的叫白沐,是燭星國的人。
那隻小兔兔叫葛兮萋,我們都叫他萋萋,它比較特殊。至於你說的那件事情,我想是有原因的,我的能力告訴我...白沐並沒有惡意。其實我也很想知道事情的原委,如果不介意的話,不妨與我一同詢問他一下吧。”
這一長串任忍自然不可能用英語說出來,但他卻比別人多一個傳唸的能力,這種能力是將自己的想法傳遞給別人。想法的傳遞沒有語言限制,就連靈獸都能以此感受到任忍的語言,更不用說同為人類的女兵。
聽著自己心中的聲音,女兵一時間竟是忘卻了自己的本來目的,她有些震驚地看著任忍,甚至有些可愛的拍了拍自己的耳朵,似乎在檢查自己的耳朵是否出現了問題。
“看你的樣子....應該還沒有接觸這個世界的人類吧。就像是你猜測的那樣,這個世界的人擁有超能力一類的東西。我也在機緣巧合下獲得了一種能力,這個雖然不是超能力,但...總之就是特殊能力。
具體的之後再與你解釋,現在我們去問問白沐吧。”
在交流過程中,任忍就直接傳念讓白沐過來解釋一下自己的所作所為。實際上...就算白沐告訴任忍,他就是濫殺無辜了,那麼任忍也不會多說些什麼。
畢竟....這是為了任忍才這麼做的,如果不是他的酷刑讓那一家子的人產生了濃重的惡念,惡的能力或許也無法使用,他們也沒有辦法從空間手中逃脫。
所以,不論如何,任忍都不會說白沐什麼,甚至會感謝他。畢竟...他倆也只是合作關係。
“嗯?解釋什麼?那幾個人都是我從統原國找來的傢伙,對於我來說都是敵國的人,我這麼做有什麼問題麼?”
白沐遠遠地喊道,他這一句話嗆的任忍說不出話來,但他卻不能這麼直接翻譯給那位女兵。
百米之外,白沐的視野之中,任忍的臉色似是有幾分為難,他身邊正在觀察周邊環境的路穹翔更是直接露出了對自己的敵視之情。
一隻手抵著額頭,白沐無奈地搖了搖頭。他這幾句話實際上更多的是在試探,試探這個隊伍中每個人的性格特點。
萋萋的深淵巨口已經開啟一絲,但卻又閉合,路穹翔手中卻一直凝視著五種元素,似乎白沐再不給個合適的解釋,它就會直接為了那幾個人報仇。
當然...他其實並不知道實情,所以也沒有著急動手。一切不過是他自己的推測,如果他知道白沐虐殺了那麼多孩子女人,在他清醒的第一時間就會直接動手了。
“別急別急....你難道腦子裡面只有肌肉麼?明明能夠分析出這個地方的作用機理,為什麼就是聽不出來我上一句話只是開玩笑呢?我像是那種濫殺無辜的人麼?醫者怎麼可能隨便動手呢。”
路穹翔看他又要長篇闊論,頓時感覺腦殼微疼,張嘴將其打斷道:“趕緊說,怎麼回事,你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