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忍聞言看了看路穹翔。
“到我了。”
“別想岔開話題,先讓我打一拳。”
不過任忍以此為藉口,先將這個事壓了下去,兩人向擂臺走去。
擂臺上,一個裁判站在中央, 一個衣服破破爛爛,灰頭土臉的少年站在另一邊。
少年的身上滿是傷痕,一隻手臂耷拉著,看樣子已經不能動了。手臂上塗著傷藥,但短時間內也沒什麼作用。
一回生兩回熟,這次任忍也沒有之前那麼緊張了。他輕鬆的走了上去。
對面的靈令卻不似任忍這般輕鬆。他身上的衣著已經破破爛爛的了。但他看向任忍的目光卻有些不屑。
現在場上的參賽者分為三類。一類身上有傷且衣著破爛,這樣的普遍就是沒錢的,實力還不是很強。因為他們沒錢買治療類的靈器和祭器。還會被打爆。也就是靈令。
第二類是身上沒有傷,但衣服破爛的。這樣的一般都有點錢。但實力不是很強。因為他們有錢買治療類靈器,祭器。也就是任忍。
第三類就是無傷且衣服平整。這樣的要麼是強的對方都打不破衣服。要麼就是有錢到一天消耗四五件衣服也不心疼。也就是葉目那種。
因此,這個沒錢的窮小子自然而然地看不起任忍這種有點錢的。他覺得這種溫室花朵絕對沒啥實力。
不過他猜的還真是沒錯,任忍確實算是溫室花朵了。他們在地球可是被親切的稱為祖國的綠蘿。
任忍將目光轉向靈令。不是很明顯,但有那麼一絲。任忍感受到了靈令對自己的不屑與輕視。這並不是用眼睛看到的,而是真的從心裡感受到了。
輕輕的,任忍對自己說了一句。
“那麼,開始試驗吧。”
“哇,你身上好多傷啊。奶奶曾經說過,打架要堂堂正正,不能在對手身負重傷的時候欺負他。要不你先休息一下吧。”
靈令聞言冷哼一聲。
“不需要。”
“沒事沒事,我爺爺給了我不少治療類靈器,要不我先給你一個用用。不過我爺爺說過,不能白給陌生人東西,你得之後給我錢的。”
任忍以一種不問世俗,純真童趣的聲線說著這些話。宛如他真的還是一個沒有脫離家長的孩子一般。
“你爺爺可真疼你啊。”
靈令不屑地說道。
“嗯嗯,我家人都可疼我了。尤其是我姥姥。夏天每天都給我買冰糕吃。”
“冰糕?”
靈令皺了皺眉頭。
“呃。”
任忍看到靈令疑惑的表情有些無奈,沒想到這裡沒有冰糕。也是,這裡也沒有保冷的裝置。咋賣冰糕。好在,演技就體現在一個隨機應變上。
“就是一種涼涼的零食,可甜了。”
靈令聽了冷哼一聲。
“還有我姥爺。他從來不讓別的孩子欺負我。不過哪有人欺負我啊。大家都玩的可好了。”
“哦?那你家人可真捨得你來參賽啊。”
“他們肯定不讓我來啊。悄悄告訴你,這次是我偷偷跑出來的。他們都不知道。“
靈令哈哈一笑。原本他以為自己肯定過不了第二輪了。畢竟自己有個胳膊不能用了。但沒想到峰迴路轉,遇上了任忍。
輕易的,他相信了任忍的話,而且越發的看不起任忍。他甚至沒有想到,就算是真正的溫室花朵,經過了第一輪的比賽,還能是原先的那個樣子嗎。
但這卻不能怪他大意,因為為了靈令能對任忍如此的不屑,任忍也付出了很多。他現在已經有些頭暈目眩的感覺了。
“這個感覺...像是過度熬夜一樣。所以我消耗的是精神力。也就是說我現在使用的是神賜力麼。能力應該是類似於情感增幅。可是,為什麼呢。我為什麼會有這種能力呢。不管了,先贏了比賽再說吧。”
靈令哈哈笑完後自信的對任忍說道
“你自己認輸吧。要不然我沒法向你父母交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