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小子。你的名字。”
一聲清喝聲把任忍嘴中的西瓜奪了回來。任忍聽見後一愣,轉頭看到自己前面已經沒有人在排隊了,才發覺自己已經來到了最前面。趕忙說到。
“我叫任忍,順便幫忙再給兩個人報一下名吧,一個叫路穹翔,一個叫葉目。”
那人在紙上刷刷寫了三個歪歪扭扭地名字,看他樣子是在這裡坐了一天,因此有些不耐煩了,以至於寫字也不好好寫。寫完之後也不抬頭,擺了擺手。表示趕緊走。
任忍看他把名字都寫了下來也就沒有管他。雖然名字只有讀音寫對了,字都不是對應的。不過看他那樣子也是不打算改了。
任忍離開了隊伍後,見葉目還在排隊便在一旁樹蔭下盤膝坐下修煉了起來。而林獵則在任忍報上名字的時候便不知所蹤了。
還好任忍剛剛高三畢業,仍能保持著高中努力的慣性。因此不論修煉多枯燥都能沉得下心去。要是在大學裡呆一年可就不一定是什麼樣了。
大樹底下好乘涼,在夏天,農村裡小廣場的樹下總是零零散散的坐著幾個老人家,或是盤膝而坐,或是自帶小板凳。手中拿個扇子,邊扇著風邊聊著天。
任忍身邊也有那麼幾個人如聒噪的鸚鵡般嘰嘰喳喳的說著。
“哎,你聽說了麼。他們說在城動那邊開了一個擂臺。可以供任何人做擂主。每個挑戰者都要交給擂主一個銀幣。而擂主輸了則要把他收到的錢給勝利者四分之三。擂主連續勝利十次可以下臺。”
“那這個對體力要求蠻大的啊。車輪戰都能把這個擂主打到。”
“擂主是可以要求下一個何是上場的,只要兩場之間不超過一個小時就行。”
“不過,大後天可就是武力選拔了,他們這個時候弄什麼擂臺戰啊?”
“據說就是為了這個才弄的。現在的擂主說是為了賽前熱熱身。結果這一熱身,從開始到現在就沒下來過。”
任忍正聚精會神地聽著這倆大老爺們叨叨,又聽到了一個漸行漸近地聲音叫著他的名字。
“任兄,汝這是又要睡覺了。”
任忍睜開眼看著面前排完隊回來的葉目。起身說道。
“抽空修煉了一下罷了。”
葉目聞言有些詫異,對任忍說道:“沒想到任兄這麼努力,竟然在此處也進行修煉。不知道任兄這麼努力,境界是多少。”
在之前的交流中,任忍知道了這個世界沒有直接看出境界的方法。那軍官也是透過掰手腕時候直接接觸了虎哥的身體才用自己的方法看出他境界的。而不是能用目力看出來的。
至於為什麼葉目看到任忍在這裡修煉會驚訝,則是因為修煉一般會選擇再安靜的地方,這樣才能更集中注意力,修煉效果也最好。在這裡修煉則會有事倍功半的壞處。但對於任忍來說。高中跑操的時候都能背會文言文。這個時候修煉也就很正常了。事倍功半也比不練好。
但問出這句話後葉目卻又稍微一頓,有些歉意地說道:“抱歉任兄,境界這種問題怎麼能隨便問呢。”
任忍想了一想說到:“沒有關係,反正大後天的武力選拔就能看出來了。告訴你也沒什麼。其實我只有丹田境。”
“什麼?!丹田境。任兄如此刻苦,竟只有丹田境。難道任兄已然處於瓶頸期了麼。”葉目有些難以置信地說道。
任忍顯然是預料到了葉目的反應,平淡地說道:“我沒有達到瓶頸。至於我的境界問題則屬於我的秘密了。”
葉目見狀也知道自己不該再追問下去了。於是表示兩個先回旅館休息一下。儘管兩人現在的身體素質都沒有感覺累或者熱,但被太陽曬著也不舒服。
任忍想了想便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對了,葉兄。既然能替別人報名的話。你為何不讓你帶來的那個人幫你報名呢。”
走在回去的路上,任忍和葉目兩人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但聽到這麼一句話也是稍稍頓了一下,有些尷尬地笑了笑說道:“我與任兄一見如故,想著能與任兄多聊一會。因此才與任兄一同來排隊報名。”
任忍聽了之後臉上馬上掛上招牌式地笑容說道:“沒想到葉兄和我想得一樣,我見到葉兄的時候也有種相見恨晚的感覺。”
然而,任忍心裡想的是,“又是一個臉皮薄的,明明就是自己忘了還死不承認。”
“葉兄,那不如今天下午我們也一起出來吧。我也讓隨我同來的那人與葉兄見見。我聽聞城東有個擂臺。不少參加武力選拔的人都去那裡熱熱身。以備大後天的選拔。咱們就是不參加也可以在下面看看,探一探這屆參賽者地深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