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家，氣氛一陣肅穆。
穆向琴看一眼沙發上一臉怒氣的容城，面色也變得不好。
她將姜可威脅她的事情，容妍拒絕她的事情，以及程湛言給她警告的事情都提了一下
姜可的一再威脅，以及容妍的六親不認都沒有程湛言的警告讓她頭皮發麻。
這還是容城第一次被人氣成這個樣子。
過了好久，他才皺著眉聲音渾濁的開口，“她說什麼了？”
他眯起眼睛，她個女孩子，自從五年前他就見識過她的本事，程文斌的這個義女可不簡單。
穆向琴面色冷的厲害，抿抿唇不安的道，“她……又提到了欣欣。”
“啪”的一聲，容城臉上略過一絲陰狠，臉上怒意更甚，“她的要求是什麼？”
想起五年前，她逼自己逼走女兒的事情，直覺告訴他這次也不是這麼好的事情，或許會更甚。
穆向琴看著地上碎成一攤的杯子，眉頭蹙起，而後開口道，“她說要容妍離開程湛言，還要她……永遠不許出現在帝都。”
說到這裡的時候，她的語氣頓了頓。
雖然……她也養了她二十多年，怎麼會沒有感情。
容城臉上泛起沉思，開口道，“程湛言是怎麼回事？”
程家在帝都的身份地位不一般，他不想吧容妍嫁到程家，程家在帝都地位是他容家所不可企及的，但就是這樣因為這樣，容妍嫁到程家後……也許一切就會脫離控制。
聽到容城的問話，她想起程湛言勾著唇問她五年前的事情是不是和他們有關時的那副表情，現在想起來都讓她心底感到一陣後怕。
那時候的他，就像是地獄裡出來的修羅……
“他知道皓皓那件事情了，還問我五年前的事情我是不是也參與了？”
話音落下，容城視線直直的看向穆向琴，臉上滿是不滿，“還不是你找的人不靠譜！要是那孩子死了的話，就不會有現在容妍和程湛言在一起的事情了！”
大廳裡的傭人聽到容城的話，下巴都快要驚掉了，畢竟……那也是他的親外孫。
穆向琴聽到他的指責，垂下了眼睫，遮住眼底的複雜情緒。
容城看她一言不發的樣子，心裡的怒氣更甚。
過了許久後，他閉了閉眼眸，眼底是讓人心驚的冷漠，“讓她嫁給季維，不嫁也得嫁！”
穆向琴唇角動了動，好一會兒才道，“程湛言說……他和容妍領了證。”
容城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忍不住破口大罵，“這個混賬東西！”
她一旦和程湛言結婚，便再也沒有了利用價值，這才是讓他最生氣的。
……
程家。
程湛言雙手插兜，冷眼看著自己門口那個笑的一臉傻樣的男人。
何景晏偏偏還沒有覺得自己很招眼前人恨，仰著腦袋，洋洋得意的像眼前的人炫耀，“妍妍讓我來的！”
程湛言忍住想要朝他臉上來一圈的衝動，淡淡的道，“你信嗎？”
“我信啊！”何景晏說著還將手上的禮物盒在他眼前晃晃，拔高音調道，“我可是皓皓的乾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