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沫雪面色發白,渾身因為江俞庭說的話而顫抖。
李導,精神病院?
言澈雙眸發紅,一把抓住就那個景沫雪的肩膀,陡然問,“你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她被人強姦了?”
景沫雪掀起眼皮,淡淡的看著眼前發狂的男人,笑出聲音,“什麼意思?意思還不夠明顯嗎?你還想再聽一遍是嗎?”
酒店外的車裡。
江俞庭一手將車門開啟,想要將她放在車裡,但攬著自己脖子的手卻沒有絲毫放的意思。
“乖乖上去,嗯?”江俞庭見她闔著眼,輕聲哄著。
“嗯!”一道虛弱的小貓般的聲音響起,撓的他心底發顫。
看到她蒼白的臉色,顧不得其他,“先放手,我讓夏邵看看,嗯?”
懷裡的女人似乎考慮了一下,才緩緩鬆開他的脖子,只是雙手很沒安全感的攥著他的白襯衫,揪出一道道細褶皺。
在江俞庭將沈佳人平放在後座的座椅上後,一道輕佻的聲音響起,“江少爺,我看病!”
夏邵不得不打斷江俞庭,天知道他已經在門口站了半個多小時了……
江俞庭到是很爽利的往裡坐下。
夏邵上車後,便將自己醫療箱裡的儀器拿出來,當把針頭拿出來,準備插入沈佳人的手臂裡的時候,卻被一隻大手製止。
挑眉看著江俞庭,他無奈的笑笑,將手裡的針管遞給他。
症狀他聽江俞庭描述過,但是具體的還是要抽血化驗一下,畢竟像是這種,為了防止毒品什麼的,化驗最好不過了。
江俞庭眸色暗了暗,伸手接過他手裡的東西,又看看沈佳人蒼白不已的小臉。
將她的手掌握在手心裡好一會兒。
夏邵鄙視的看他一眼,不想再出狗糧,開啟車門,利落的下了車。
安靜的空間裡只聽得到沈佳人似有似無的呼吸聲,虛弱的要命。
想起她在洗手間裡虛脫的模樣,他心一橫,唇附在沈佳人耳朵上面,嗓音彷彿溫柔的要膩死人,“佳佳,我要抽一針血,疼得話就咬住我。”
說完,沈佳人捏著他衣服的手將他的身子扯得更近了些。
江俞庭拿起一旁的壓脈帶綁在她小臂上,而後拿起針管對準她手背上凸起的青色血管,緩緩紮了進去。
抽滿之後,又將一旁的輸液貼粘在針孔上,按了一會後才鬆開。
看一眼沈佳人依舊安靜的睡顏,拿著抽滿血的針管下車交給夏邵。
“那件事怎麼處理的?”
江俞庭自然知道夏邵問的是前幾天他給沈佳人喝避孕藥的事情,聲線低沉,“換成了味道差不多的營養片。”
“嗯。”
“你回去吧,有結果通知我一聲。”
看著江俞庭毫不客氣的開口,夏邵,“……”
媽的,老子下次再次幫你就是個智障!
看著夏邵的車子消失,江俞庭正準備返身回到車上,就被一道聲音打斷。
“江先生。”
江俞庭扭頭,見是言澈,狹長的眸子眯起,“言先生不去結婚找我有事?”
言澈面色一頓,“佳佳她……”
“她和我結婚了”,江俞庭不等他開口說完,就打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