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衣歌在門外等了半晌,也沒等到顧北爵來開門。
視線幽幽的望向二樓,她很確定顧北爵知道她回來了,畢竟他有個忠心耿耿,任勞任怨的好秘書。
二樓的燈光亮的刺眼,卻沒辦法看到裡面的人影,如今看來那男人鐵了心是不給她開門了。
楚衣歌一手託著下巴,擰著眉心看了二樓許久,終於想到了進去的辦法。
將電話打給容媽,鈴聲想了一會兒才被接通,楚衣歌知道容媽肯定是迫於顧北爵的壓力。
電話接通,傳來容媽猶豫的聲音,“太太……”
楚衣歌徑直問,“容媽,哪裡有梯子?”
她記得二樓走廊的窗戶一般是不會關的,只要順著梯子爬到二樓,進去就不是問題。
容媽不明白她為何要梯子,視線投向顧北爵,見對方點頭,才道,“就在倉庫裡面。”
“倉庫?”楚衣歌蹙眉,“可以開啟嗎?”
容媽瞥了瞥顧北爵,見他沒有發話,道,“是遙控的,我現在就把它開啟。”
楚衣歌到達倉庫,找到的要找的東西,心裡鬆了口氣。
還好是摺疊梯子!
楚衣歌試了幾次才將梯子準確的放到了視窗上,長吁一口氣,又搓搓有些涼的手,雙手放在梯子兩側的扶手上,緩緩的向上爬去。
腳每上一個階梯,雙手順著梯子邊緣往上滑相同的長度。
當楚衣歌到達頂部的時候,下意識的看了眼地面,只覺得心條加快,握著梯子的手隱隱在顫抖。
小心翼翼的將視線從地面挪回到近在咫尺的視窗前,窗戶關著,楚衣歌一手攥著梯子,另一隻手,試著將窗戶開啟。
本以為被鎖住的窗戶毫不費力的被開啟,楚衣歌心下一喜,手掌緊握著窗柩,一腳跨了進去。
就在她將窗戶關住的時候,一道清冷的嗓音傳來,“顧太太,爬窗戶的感覺怎麼樣?”
楚衣歌被嚇了一大跳,僵硬的轉過身子,便見一道身影佇立在走廊裡,眸光幽深的盯著她。
楚衣歌尷尬的笑笑,“顧先生,好巧啊!”
……
一家咖啡館裡。
一張桌子上還冒著咖啡的稀薄的熱氣,悠長悠長的。
景沫雪擰著眉心看著手機裡的照片,越看臉色越沉,回覆:你確定這人是那女人的金主?
景沫雪是不相信的,畢竟,要真是沈佳人金主的話,她會到現在還沒戲拍嗎?
李導自從那晚後,便再也沒有出現過,景沫雪心裡有些不安。
可讓她更不安的是言澈的態度。
以前,他對她基本上是百依百順的,可現在他看她的眼神,很冷很冷。
這愈發激發了景沫雪的怒意,那些不安也瞬間被怒意壓制。
所以,她就買了水軍,將沈佳人推上了熱搜。
不管事實如何,只要她的名聲臭了的話,她就不信她還能翻身。
那端再沒有回過資訊,景沫雪剛抿了口咖啡,就響起了電話,“熱搜被壓下去了。”
話音落下,景沫雪手裡的勺子掉了下去,落在冒著熱氣的咖啡杯裡,賤出了粒粒小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