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妍心裡明白，小傢伙好不容易見到了朝思暮想的爸爸，難免有些玻璃心。
似撫慰的一下下輕輕拍打著皓皓的背部，小傢伙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聽到容靳皓的綿長的呼吸聲，程湛言緊繃的神經才放鬆了些。
容妍偏頭，輕聲開口，“沒事的”
程湛言心底升起一絲異樣的感覺，冷著臉沒看容妍。
沒過幾分鐘，胳膊肘搡搡容妍的細臂，視線幽幽的盯著她懷裡抱著的容靳皓。
容妍知道他的想法，便將懷裡的容靳皓小心翼翼的交給程湛言。
程湛言抱著容靳皓的手臂包括上半身，都有些僵硬。
過了好一會兒後，才放鬆了下來。
程湛言問她，“你當初為什麼離開帝都？”
她當年離開，是懷著身孕的。
既然孩子是他的……為什麼她還會離開？
程湛言已經讓人去查了，可是他還是想要親自問她一個答案。
容妍半闔著眼，未作回答。
心裡明白，程湛言知道當年發生的事情是遲早的事情。
但在皓皓沒做手術前她不能告訴他。
程湛言久久沒提到容妍說話，清楚從容妍這裡知道事情的真相是不可能的了。
眼底流露著無法覺察的受傷。
他喜歡的人，以這樣猝不及防的方式重新回到了他的生命裡。
自從知道皓皓是他的孩子後，程湛言的心底有一種失而復得的喜悅。
那份喜悅，可以讓他漠視那一點點的疼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