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欣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碎花長裙,站在小區高樓對下來的開闊口,夕陽映襯著她的背影,使得她宛如一尊神明。
紀羨望著女子,眼睛肆無忌憚的在對方身上掃視,皺了皺眉,用只有自己能聽見的聲音說道:“深秋穿裙子,她不冷嗎?”
鄧遠不知何時來到了紀羨身邊,抬手在他面前上下晃動,賊兮兮道:“好看嗎?你魂都要被勾走了。”
紀羨反手就給男人胸口來上一拳,冷哼道:“齷齪思想,該打。”
鄧遠叫苦不迭,不停揉著胸口抽冷氣,一臉幽怨。
這年頭,老實人處境真艱難,說實話還要被打,太慘了。
王欣走過來,遲疑道:“上次在酒店誤會你們了,不好意思,傾月下來把事情給我講了,沒有你們,她的財物就失竊了,謝謝。”
她道謝的同時,暗暗在心裡罵了一句夏傾月。
那天在天下宴席,她不過是去了趟洗手間,誰知回來就遇到了那種爛事,自己閨蜜的運氣簡直不要太好。
在獨立的包間還會被人行竊,有時候王欣真的懷疑,夏傾月到底有沒有腦子?
20歲的大姑娘了,一點都不懂得自我保護,這次差點丟了錢,下次乾脆把人丟了得了。
紀羨看著與自己近在咫尺的王欣,眼睛又不安分,總是忍不住在對方身上掃來掃去。
王欣黛眉微蹙,臉上的笑容中多了一絲寒冷,“看夠了嗎?”
“沒看夠。”
紀羨鬼使神差的冒出這麼一句話後,當即意識到不對,抬起手不同搖擺,忙著改口道:“看夠了,呸,不是,我想說的是,你不冷嗎?”
王欣明顯呆滯了一瞬,看紀羨的眼神變得古怪起來。
她以為紀羨是對她身材感興趣,沒想到是對她冷不冷感興趣,這也太奇葩了吧!
一看就是鋼鐵直男,沒救哪種。
王欣回過神,不鹹不淡道:“不冷。”
紀羨長哦了一聲,收回自己不大正經的目光,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道:“深秋到了,天氣轉涼,還是多穿一點衣服好,感冒去醫院的開銷可不小。”
從母胎就開始單身的鄧遠聞言,無聲驚歎道:“這小子絕逼是海王,不經意間的關心,細節拿捏的死死的,高,實在是高。”
王欣眉頭舒緩開來,多看了紀羨一眼,道:“謝謝。”
紀羨笑著搖頭,突然上前一步,拉進與王欣的距離,王欣嚇了一跳,險些來了一技撩陰腿。
不等王欣開口,紀羨眉開眼笑道:“姐,商量個事行不?”
“什麼事?”
王欣礙於男女授受不親的關係,向後退了兩步,杏眼死死地盯著青年,防止對方再做出這種嚇人的事。
紀羨咳嗽兩聲,難以啟齒道:“就是……嗯……你能不能把夏傾月的電話給我?”
王欣詫異,問道:“你想要傾月的電話?你和她不是認識嗎,之前沒留?”
“沒。”紀羨尷尬道:“上次想問她來著,可惜我這人記性不好,給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