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個答案,蘇辰不知道怎麼回答。
“叫你打擾我看書。”薛芳看了他一眼,夾著書往屋裡走。
等她進到屋裡後,薛瑜才道:“你沒事吧?”
“我這是不是給自己找不自在?”蘇辰眨了眨眼睛,“我怎麼感覺像是自己給自己添堵?”
“你也別多想,大概是因為你打擾她看書的原因。”薛瑜解釋道,“她打小就不喜歡看書的時候被別人打擾。”
“那你剛才也沒提醒我。”
薛瑜笑吟吟道:“因為我也想聽聽你對這本書的評價,看來蘇老師對這本書的瞭解很深嘛,對了,什麼叫渣男,什麼叫綠茶婊?”
“渣男就是指男性中一類對待異性之間感情不認真、玩弄對方感情,尤是戀情的男人。”
蘇辰說道,“綠茶婊就是在人前裝出楚楚可憐、人畜無害、歲月靜好卻多病多災、多情傷感的樣子,背後善於心計,玩弄感情的女人。”
“反正都不是什麼好詞。”
“沒想到你還創造這麼多的詞彙,不過這個渣男和綠茶婊倒是挺新穎的。”薛瑜道,“對了,你怎麼會想著跟她說這些?”
蘇辰笑呵呵道:“這不是閒著沒事麼,所以看到她在看那些的時候,就想著提醒她一下,別沉迷於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裡面去。”
“原來如此。”薛瑜恍然大悟,緊接著道:“前段時間《紅樓夢》劇組搞個散夥飯,把我也請了去。
本來我尋思我也不是他們劇組裡的人,不過後來主任親自跟我說,你幫了很多忙,因為你不在家,所以希望我也能去一下,所以我就只能去一趟。”
“那個散夥飯怎麼樣?有沒有人哭的?”蘇辰特好奇。
薛瑜點頭,“不少人情緒都不太好,還沒散夥之前,陳小旭和張儷接了一部戲,叫《家春秋》,估計這兩天已經過去拍攝。”
“沈琳和吳曉東本來是一對,不過拍完戲之後,吳曉東就去上學,沈琳到處找不到事兒做,也沒什麼正式單位,主任託我幫忙在雜誌社裡安排一個職位,但沒有編制。”
現在人都得跟著單位走,沒有單位,孤身在京城混,要麼做買賣,要麼是盲流,屬於最早的北漂。
“咱們家不是房子挺多的嗎,我沒經過你同意,就租了一間給她,每個月象徵性收點租金,你不怪我吧?”
“沒事。”蘇辰說道,“家裡的事情你說了算,不就一間房子嗎,先給她住著吧,一個月也要不了多少錢,前段時間我才剛花五千萬澳門幣投資澳門電視臺。”
總結下來,就倆字,有錢。
有錢還不算,蘇老師在國際上還有那麼一點名聲,要是等《貨幣戰爭》出版,這名聲肯定就要再漲一波。
“那現在咱們家到底有多少錢?”薛瑜問道,“前段時間聽說你還成為了香港最耀眼的人物,一己之力收購幾大公司。”
蘇辰想了想,“有多少錢啊,這個倒是沒計算,如果用美金來計算,現在手上的產業怎麼說也得有五六十億美金。”
如果是早幾年,薛瑜肯定會大吃一驚。
但現在她對於金錢已經沒有概念,完全就是一串數字。
不過買點東西不會再像之前那樣,一點點都要扣扣索索,斤斤計較。
每次聽到又賺了多少錢,她內心沒有絲毫的波瀾。
有種‘哦,又賺錢了’的感覺,特自然,沒有絲毫意外。
薛瑜接著道:“那天晚上,戴領導上臺講話,什麼客服困難,什麼再想把大家聚集不知道多少年後,還有什麼李紅紅膽小不敢在食堂吃飯,王老師躲在窗外看著吃之類的。”
“說到最後,不管女同志男同志都哭了,歐陽又跟戲裡的寶玉一樣,傻傻唸叨‘都散了,都散了’,反正聽著心裡很壓抑,我都後悔自己為什麼要去。”
“我有種預感,往後要是想要把這些人都聚集到一起,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蘇辰說道,“對了,我準備去西安看看麗君。”
“去吧,反正你在家裡好像也沒什麼事情。”
薛瑜說道,“我聽說她要把剩下三場演唱會的門票都捐給亞組委,現在籌款活動正醞釀啟動,好幾位領導準備到處演講宣傳,就為了多集點錢。”
這個亞運會可以說是‘捐出來的亞運會’。
中央財政撥款加上地方財政自籌近19億元,剩下六億元的資金缺口,號召民間集資就成了唯一的辦法,為此亞組委專門成立“集資部”。
捐贈、出售轉播權、廣告、蓋亞運村賣房子、發行體育彩劵等。
反正可以說是豁出一張老臉向民間籌款。
“這是個好事,那我也得捐點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