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徹想都沒想,再舉起手中的劍連續揮砍十幾下。
劍技雜亂無章,就是單純地用力揮砍。
繞是修為有納氣境一重,身體素質比毫無修為的成年人高,才得以在野豬身上留下一道道傷口。
最終令野豬失血過多,嚎叫一聲精疲力竭而倒下。
隨著豬眼中的光逐漸黯淡。
炎徹也鬆了一口氣,停下了揮劍的動作。
甩掉劍身上的血跡,收回劍鞘之中。
“一頭畜生,也想和本少爺鬥?等成精了再說吧,哼。”
炎徹這才看向躲在遠處灌木叢中的小男孩。
“這頭豬已經沒氣了,小鬼,你可以出來了。”
……
蘇浪全程隱蔽在不遠處的一棵樹後面,將之前發生的一幕盡收眼底。
“缺乏劍技,和如冰相比差得有點遠,是因為從來沒訓練過,還是沒有認真地練習呢…”
他一直觀察著炎徹。
只能說這個徒弟戰勝了野豬實在是運氣使然。
要不是正好身後就是一棵粗壯的大樹,而野豬又剛好死腦筋地撞了上去,炎徹必將面臨一場難纏的戰鬥。
性格倒還善良。
蘇浪盯著炎徹和從灌木叢中走出的小男孩,二者說了幾句話,便朝著一個方向往山林之外走去。
看樣子,炎徹是打算護送小男孩離開。
蘇浪見兩人走遠,把野豬肉收了起來,然後跟了上去。
憑著虛境初期靈魂境界敏銳的感知力,隱蔽氣息,炎徹和那小男孩一路上也沒發現蘇浪就跟在他們身後。
到了村子。
炎徹把小男孩送到父母身邊。
接著自己回到了山林,也沒什麼特殊的,繼續躺在樹上。
渴了喝山泉水,餓了就抓野雞野兔烤了吃,或者摘樹上的野果。
若非身上穿著錦衣。
儼然是個野人。
一連數日,皆是如此。
只有晚上會回到宗門過夜,表示自己“還活著”。
……
又一日清晨,蕭如冰在宗門前的路上堵住了炎徹。
炎徹皺著眉頭,準備繞過去,又被蕭如冰攔了下來。
“讓開!”
“不讓,炎徹,你既然拜了師父為師,天天離開宗門不修煉幹什麼?”
“我幹什麼好像也不關你的事吧?師父都沒管,你裝什麼師兄?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