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安唇上一麻,她把頭用力往後仰,細白的牙齒咬住了下唇
“你讓我說什麼?你不就是怕我獅子大開口嗎?”
霍櫂諷刺的挑挑眉,“你難道沒做過?”
穗安閉上了眼睛,但很快又睜開,清澈的眼底堅定,“以後不會了。”
她已經報了阮家的恩情,犯不著再為了他們謀求任何利益。
但霍櫂並不信。
倆個人就這麼對視著,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深情的男女眷戀難分。
可穗安知道,這是無聲的試探和較量。
似乎,霍櫂不再視她無物,開始重視她了。
這要是在以前,她一定開心的飛起來。
可現在……抓不住的月光為什麼要去追逐,不如吃塊麥芽糖,甜自己。
她忽然伸手,扭動輪椅開關,剛好這邊的路有點下坡,她的輪椅一路滑下去。
“阮穗安!”霍櫂驚叫。
穗安控制著輪椅,來了個漂亮的漂移,停下後已經距離霍櫂很遠。
她衝他遙遙一笑,自己推著輪椅走了。
這……
他怎麼忘了這款D國輪椅最先使用的人是她呢,操作的比他還嫻熟。
冷哼一聲,他轉身往相反的方向走。
倆個人,距離越來越遠。
……
霍櫂已經幾天沒進西院。
穗安不打聽他去做什麼,倒是阿芬急的不行,去前院探聽了好幾次。
她由著她們鬧。
自己待在這院子裡安靜的看書寫字研究藥方子。
這天午後,蘇在在忽然找上門。
一見面她就抱怨,“怎麼回事,下了好幾次帖子你都說沒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