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一雙有力的大手抱住。
穗安驚恐大叫,“放開,放開我。”
“安安,是我。”來人用力按住她亂動的手臂。
穗安這才看清面前的人是蘇二,又驚又喜,“二哥,救我。”
“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
穗安到處張望,發現來路上已經沒有人。
要不是刀子掉在地上,她還以為是自己出現了幻覺。
她把事情說了,蘇二很生氣,“我看到柳夢萍在醫院裡,身邊跟了很多衛兵,大概霍櫂都把人派去那裡。”
原來剛才副官喊霍櫂是為了柳夢萍。
也不知道這位柳寡婦犯了什麼太歲需要那麼多人保護,而她卻就在這個時候被暗殺。
穗安想到剛才的兇險,身體不住的發抖。
蘇二把她抱起來,“走,我先帶你回家。”
穗安無力的靠在他懷裡,一個字都是說不出來。
蘇在在也在車上。
她看到二哥抱著蒼白憔悴還帶傷的穗安,嚇了一跳。
“安安,這是怎麼了?”
穗安這才恢復了些,強裝著鎮定問:“在在,你和二哥來醫院做什麼?”
“二哥陪我來檢查身體,看到醫院裡有不少督軍府的衛兵,是不是霍櫂又為難你了?”
穗安摸了摸臉上的傷痕,眼裡的淚沒夾住,撲簌簌落下來。
蘇在在慌了,手忙腳亂的給她擦,“安安不哭不哭。”
蘇二皺緊了眉頭,不讓妹妹問下去。
蘇家有穗安的房間,蘇家人都喜歡她,用蘇在在的話說,她來了,家裡的狗都高興。
蘇司長和太太去燕都走親戚,蘇大哥在國外留學,蘇三在滬城讀軍校,現在家裡也就剩下兄妹倆。
蘇在在給她處理臉和腳的傷口,“你儘管在家裡住著,這次霍櫂來請也不回去。”
蘇二也道:“剛好我的店鋪要開張,你幫我參謀參謀。”
蘇在在瞪了二哥一眼,“安安是來家養病的,不是給你當賬房的。”
蘇家人都寵這個唯一的小公主,蘇二敢怒不敢言,“我去請郎中。”
“二哥”穗安阻止他,“我說幾種藥你讓人去顧和堂,我喝幾副就好了。”
他們都信穗安的醫術,特別是蘇二見過他治好弗蘭克太太后,更對她佩服的五體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