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擎天雖然有兇蚺的輔助,但是兇蚺並沒與直接參與動手,而項少龍則是一直藉助於焚天珠的火焰將其灌溉於身,黑色的火焰讓項少龍看起來頗為詭異。
此時的二人,相互盯著對方的一舉一動,而彼此之間在蓄力的同時,也在尋找對方得破綻,試圖一擊讓對方斃命。
“七日,七日便能由太清境,進入上清境,真是讓人難以置信。”柳擎天怪笑著說道。
項少龍冷冷道:“當你揹負仇恨的同時,你會讓你自己不如你的敵人麼?”
“說得好,我能有這番造化也是因為這仇恨二字。你我真是英雄所見略同啊。哈哈哈。”
“英雄?就你也配?你在盤古大陸所有人的口中只不過是個蛇奴。”
這句話直接將柳擎天的舊傷給硬生生的撕開,但是他不怒反笑道:‘燕雀安知鴻鵠之志?那些凡人那裡知道我是什麼樣的神。 而他們也只配被宰割而已。’
“如果神只是為了奴役他人,那麼這個身就應該被抹除!”柳擎天聞言微微冷笑,他身後逐漸凝結出數千根的冰刺,只見他用手一揮,所有的冰刺紛紛刺向項少龍。
然而,項少龍卻不躲不閃,他伸出雙指,雙眼微瞪,他的身後突然發出一聲龍嘯,一頭蠻荒火龍憑空出現,項少龍一指柳擎天,火龍一甩尾巴帶起強大的風,一併衝了過去。
數千冰刺紛紛被張開大口的火龍吞沒,柳擎天見狀點了點頭道:“好手法。”突然間,他的額頭閃出一道光芒,冥淵金蝰蚺瞬息而動,將柳擎天纏繞起來,那火龍頓時轟在了冥淵金蝰蚺的身上,爆發出巨大的聲響。
但是,煙火過後,冥淵金蝰蚺抖動了一下身子,它的鱗片發出了咔咔咔的響聲,項少龍的火龍並沒有對這兇蚺有任何的損傷,
見狀,項少龍不由的微微皺眉,而他此刻理解到以他現在的修為竟然無法撼動這冥淵金蝰蚺?不由的項少龍臉色有些難看。
少頃,柳擎天出現在盤坐的兇蚺身上,居高臨下的看著項少龍道:‘如果論境界你現在確實能夠與我一較高下,甚至可以說是剋制我,但是我有它,如何?你能傷它分毫麼?’
自項少龍認知這兇蚺,項少龍就知道這種古獸的厲害,以及皮糙肉厚。他也沒有實際的解決辦法,而項少龍似乎也發現,這冥淵金蝰蚺似乎沒有什麼弱點,這讓他大為惱火。
項少龍看著柳擎天道:‘你的樣子像極了躲在你爹背後的孩子。’
“哈哈哈,項少龍,你不用激我,對我也沒有用,對你一個,它可以幫我,就是一百個你,我二者也是單打獨鬥。不過話說回來,你比你那蠢頓的父親強多了。”
“哼,我父親只是過於仁慈,不忍心殺你罷了。他曾對我說你是師祖唯一的骨肉,他不忍心讓柳氏一族斷絕罷了。”
柳擎天聞言臉色突變,喝道:‘你說什麼?!!師傅是我的父親?!’隨即他哈哈大笑道:‘享項少龍,你要影響我也不至於說這種鬼話吧。你父親有這話不跟我說,非要跟你說?’
項少龍看著柳擎天的樣子,道:‘原先我境界被你高,也能制住這兇獸的時候,我想將你這個讓我童年遭受苦難的罪魁禍首殺掉,但是被我父親阻止了,我問為什麼,父親不說,但是父親知道我的性格,如果不說我一定會將你找出來幹掉,無奈之下,父親終於將實情一併脫出,並且讓我保密,但是我之所以現在讓你知道,那是因為你觸動了我最後的底線,擄掠我的家人,並且讓我那兩個年幼的孩子流離失所,所以,無論父親再怎麼說,我都要宰了你。而面對這一切,父親也只能閉口緘言。’
柳擎天聞言,陷入沉默,他沒想到自己的師父竟然也是自己的親生父親,他不僅揹負了弒師大不敬,更是揹負了弒父的罪名。
與此同時,八部眾聽得此言,紛紛對望一眼,他們原本以為柳擎天只是性格怪異,沒想到其背後還有如此的秘密。
八神王聽到這種事情,紛紛露出了不齒得表情,有神王道:‘沒想到還能遇到一個弒師屠父之輩。竟然還是屍魂界的八部眾,這真是讓我等開啟眼界呢。’
八部眾聞言,逐浪看了一眼那神王冷哼道:‘未經他人事,莫勸他人善。有些人表面上慈口婆心,但是背地裡什麼骯髒齷齪的事也沒少幹不是?’
那神王聞言,頓時冷哼道:‘逐浪,沒想到你還牙尖嘴利的很呢。’
“不敢,不敢,哪有比得上,李神王你的人賤嘴損。”聞言,那李姓神王頓時暴怒,就要出手。但是卻被旁邊一人按下,道:‘稍安勿躁。’李姓神王聞言,狠狠的瞪了逐浪一眼。
八部眾見狀紛紛流出了戲謔的表情。
項少龍的話讓柳擎天陷入了沉思,他身上的氣息不斷的變換,與此同時冥淵金蝰蚺周身的氣息也變得不安定起來,兇蚺不斷的甩動尾巴,和頭顱,彷彿會隨時發動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