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說的是哪幽潭古樹?”蘇晴問道。
苗燦點頭道:‘除了幽潭古樹,還有那個?正好那幽潭古樹已被紫陽遷移在冰宮王城之內,我們也可以去一探究竟了。’
蘇晴聞言搖了搖頭道:‘不行,那幽潭古樹可是有水麒麟看管,別說探查究竟了,就連靠近恐怕也是難上加難。’
項少龍聞言,道:‘哦,你們去玄清宗,小子我就不奉陪了。’說著便要開溜。
童武見狀急忙抓住了他的衣領,道:‘你也一起去,反正你留下也沒有什麼事幹。’
“別說笑了,我去了什麼都幹不了,而且我剛剛從哪裡逃出來,那裡還會回去。”
“逃?為什麼要逃?少龍你做了什麼事?”苗燦一臉威嚴的說道。
項少龍聞言,知道不說今天算是走不了了,誰讓人家境界比自己高呢,於是便道:‘貌似紫陽真人要讓我加入玄清宗,我這樣的人自在慣了,那裡受得了加入後的那些條條框框,所以我只有逃走了。’
苗燦聞言,眼神變得有些暗淡,道:‘孩子,這些年你受苦了,等你跟我回到飛龍峽,我一定好好補償你。’
“回飛龍峽?等等苗燦,之前我當著那麼多人說少龍已經是我師兄的關門弟子,他如果此時會飛龍峽不太合適吧?”童武有些不悅。
“笑話!少龍乃是我的親外孫,即使是已經拜師,也不能不讓弟子回家啊,更何況,少龍從未拜師,當然有隨時離開的自由。”
“等等,項少龍要先和我回寒宮頂。”蘇晴道。
“我外孫跟你回什麼寒宮頂,那裡是個女人窩,你想把我的外孫教壞啊。”苗燦不悅道。
“苗燦,你把話說清楚,怎麼就將你外孫教壞了!你敢給我胡說八道,信不信我把你的嘴撕爛了。”
“好了,夠啦!”都天林怒喝道。
“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把事情搞明白,將星也好,古樹也罷,沒必要為了一個人爭執。王城已經是我青龍臺部眾最後的屏障,現在應該一致對外,但是現在看來,所有的修者、門派、都是各自為政,什麼時候了還不團結,真要等那魔族滅了我等才來後悔麼?”
眾人聞言,相互對望一眼,臉上盡是尷尬。
“天師,少龍是我女兒在這世上留下的唯一,不論如何我都要帶他走,因為當年的懸案,遲遲未決,我女兒女婿的屍首從未被找到過。我想這之中肯定會有蹊蹺。”
隨後苗燦又看向項少龍道:‘少龍,你要找到峰兒,因為當年的你還小,可以說他是當時唯一的倖存者和見證人。’
項少龍聞言面色僵硬了起來,他眉頭深皺,陷入沉思。
苗燦見狀不僅有些惱怒道:‘少龍,難道你不想知道,你的親生父母怎麼樣了麼?有道是活要見人,死要見屍,現在比雲山那裡還是幾座空墳。你作為他們的孩子,於心何安啊。’
項少龍抬頭看向苗燦,隨後道:‘我正在想這件事,曾經我問過大哥當時的情形,他跟我說,當時大哥抱著我,被我父親推下懸崖,從此我和他便失散,而大哥看找不到我,於是回到事發地,但是當時確實是沒有屍首,當時在我聽來,簡直是匪夷所思,即使放在現在看來,說離奇也不為過。但是,大哥有一件事,這些你年一直耿耿於懷,那就是當時害死我父母,以及大哥父親的罪魁禍首——柳擎天和冥淵金蝰蚺。但是,自從我在天炎谷鉅變後,在東方家生活的那些年後,對於柳擎天和那巨蛇的訊息卻難以查詢,這才是我疑惑的地方,如果說見證者,這世上還有比兇手更清楚的人麼?’
聽著項少龍的一頓分析,苗燦搖了搖頭道:‘我經過多方打聽,也知道了一些當年的事,可惜我只知道那巨蟒,但是卻不知道柳擎天是誰。’
項少龍聞言似乎並不驚訝,道:‘因為當時見過柳擎天的人只有大哥而已。’說完臉上露出了甚是難過的微笑,看起來讓人迷惑而心疼。
苗燦看著項少龍的樣子,道:“少龍,你放心,只要發現柳擎天的蹤跡,我一定會親自將他碎屍萬段。”
項少龍微微一笑,道:‘說真的,我現在不知道怎麼面對,突然冒出來的親人,但是還是謝謝您。’
苗燦聞言不僅心裡難受道:‘外公明白,外公明白。’
項少龍笑了笑道:“那麼玄清宗我就不去了。你們去好了。”說完便笑了起來。
童武哈哈大笑道:‘不管你怎麼做,怎麼說,你都必須跟我們去。’
項少龍大怒,對著童武喝道:‘童老頭,你講不講道理,為什麼非要強人所難,別依仗自己的境界高,就想恃強凌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