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思德望著淚流滿面的項少龍,心中百味陳雜,嘆了口氣道:“時也!運也!命也!
其實將你交給其他人我也不甚放心。既然如此你就跟在我身邊,做個持劍童子吧。至於那女娃回到宗門總會有對她的安排。”
項少龍雙眼一閉,表示預設。
回覆體力,張思德帶著項少龍和王若楠飛往雲波派。
此時天已矇矇亮,剎那間一道道金光刺破烏黑的夜幕,一輪璀璨的紅日蹦上天庭。
新的一天又開始了。然而項少龍看著那日頭,心裡卻是冰冷一片,項少龍胸口突然一陣絞痛,用手一扶正是那黑色棋子。項少龍將其攏在手心,一股暖流傳了過來。
不久,張思德帶著二人落在宗門牌坊之前,只見那牌坊正屹立如松,三個斗大的字佈於之上。不用說也知道是雲波派三個字。
王若楠表現的對周圍所有的一切都感到非常的新奇,這裡看看哪裡看看。而項少龍如同一隻死鴨子一樣低著頭,只是跟隨著張思德的腳步走動。
不多時張思德帶領二人來到一處院落,道:“九兒,女娃子,這裡是我住的地方,你們可以找一處屋子住下,稍後一些事我會慢慢告訴你們。我得先去掌門那裡覆命,順便說說你們的事情。”
“大叔,別叫我女娃,我有名字叫王若楠。”王若楠一臉嗔怪。
‘哦,知道了。’張思德呵呵笑了兩聲。
項少龍走到院落的臺階上坐了下來。似乎周圍發生的一切都與自己無關。
張思德看了一眼,搖了搖頭心道“不知道把他帶回來是對還是錯。”隨後轉身走了出去。
不一會張思德來到宗門大殿,殿內正跪著一個年輕人。而大殿上有兩個人正在激烈的爭吵。
“公孫洪你的好徒弟竟然有血煉之物,真是我名門正派之恥,你還在這裡一一袒護,我真懷疑你這長老是不是越做越糊塗了。”
“郭炳瑞,郭長老。之前秦峰已將血祭之物拿出來,並沒有戾氣可言,那是因為是他父親用自己的血,給予秦峰的物件,雖是血祭之物,而非與用血滋養的魔具“血煉之物”根本不是同一回事。”
二人爭得不可開交,大殿上方座位上坐著一位,不應該是躺著一位老人,老人手裡拿著酒壺,根本就沒去理會二人在爭論什麼。似乎在想著午餐要加點什麼菜一樣。
張思德走入大殿,抱拳一禮道:“張思德拜見掌門。今日回山特來交令。”
座位上方的老人,哦了一聲,道:“回來就好,回來就好,思德啊,今中午咱兩喝一壺?”
“掌門,我此次下山帶回來兩個孩子,希望掌門允許他們入山。”
“哦?你這麼多年都不曾收弟子,此次是看上那個資質優越的孩子?”郭炳瑞停下與公孫洪爭吵,反而問道。
醉的一塌糊塗的掌門,奮力的將眼睛睜開了一道口子,也是看著張思德。
張思德笑了笑,“資質平庸,我沒想過收弟子,只是見這孩子性情純良所以想收個侍劍童子。另個還沒有個孩子倒是沒測試過。我準備過兩天帶她去試劍池”。
“呵呵,張長老。你說的持劍童子是不是全身經脈盡損?那日你不聽勸告執意要去找一個孩子,所以沒有及時回宗門覆命,想必那孩子就是你說的侍劍童子吧。”
張思德臉色沉了下來,冷冷的盯著郭炳瑞。
郭炳瑞看著張思德臉色,“你瞪我,我也要說。”轉向宗主抱拳道:“宗主,那孩子決不能留,當日我等奉命去邊城檢視異象,發現了一枚“妖珠”,那妖珠靈力逼人,當時眾多修者都嘗試將其收服。
甚至有妖獸也非常覬覦。但是,那妖珠偏偏和那小子似乎產生了某種感應,雖然是不可相信的事情但是我推測那小子必定不是善類。如果將其引進山門,那豈不是引狼入室?”
“放屁!”張思德氣的大罵。
“郭炳瑞,休要血口噴人,你也說了那還是經脈俱損,如何能與那珠子產生感應。再說了這也只是你的一面之詞,當初你郭長老還想收那孩子為徒。在場的人都親眼見證。郭長老如此出爾反爾,簡直是兩面三刀的無恥小人。作為長老的你豈不是讓我雲波派貽笑大方?”
“你。。。”郭炳瑞沒想到一向口舌笨拙的張思德,竟突然變得如此伶俐,而且說得都是事實,一切都是他的推測,這讓郭炳瑞憋紅了臉,竟然無言反駁。
“好,即使如此,你也不能收那小子做侍劍童子,宗內規定,侍劍者必為我宗門內門弟子,而且必須修習達到十年,方可為內門長老侍劍,以防我宗門功法為外人劫奪。那小子何德何能又是個廢人,如何能擔得起重任。”
郭炳瑞見此事沒有突破口,就急忙想到以宗門內的規矩,來撇開張思德的悠悠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