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確實是高遊理虧,當日自己剛討的二房,新婚燕爾,二房不捨高遊遠離,高遊便找個由頭,將飛龍峽弟子打發走。飛龍峽弟子本來以為高遊確實不在,便要離開。
誰知道,飛龍峽弟子剛出門,便看到高遊帶著新婚妻子御劍而去。飛龍峽弟子見狀,憤恨的將手中的銀子捏成泥般,扔進腳下石磚之中,御劍而去。
後來巽池山掌門高洪大壽,派人邀請飛龍峽眾人,飛龍峽掌門苗燦當場對來人說,自己事忙,無暇前去,也送了幾兩銀子給送信的巽池山弟子。
巽池山弟子回去後,依言稟報,其掌門勃然大怒,後來高洪才知道事情原由,為了顏面,自此兩派便不再來往。
今日二者乃是十年後的第一次見面,若不是給許青彥顏面,飛龍峽不會派人前來。
見苗湛語氣浮誇,表情輕蔑,高遊不僅怒上心頭,就想動手。
苗湛瞥了高遊一眼道:“惱羞成怒了?真要與我動手,你可得考慮清楚。”
高遊本就是不是苗湛的敵手,但走到這一步,高遊的一言一行都關乎巽池山顏面的事情,高遊有些騎虎難下。
馬興城見狀忙道:“好了好了,二位道友。切莫動手,切莫動手,自家人打自家人,豈不是讓那些魔教中人恥笑?”
孫一鳴也趕緊拉住高遊。
高遊正想找臺階下,被馬興城一說,孫一鳴一拉,便順著下了臺階。冷哼一聲站在原地不在搭理苗湛。
苗湛見此,嘴角微翹,輕蔑的又一笑。
然而就在他們論戰的時候,林譽大叫一聲:“你用毒。”說完便一下子從空中摔了下來。
馬興城見狀,便想上前接應,哪知道竟然提不起氣來。急忙坐下調息。
苗湛等人看馬興城竟然突然坐下調息,急忙運轉玄力,結果和馬興城一樣,無法催動玄力。在場的眾人不禁大驚失色。
而此時原本臨飛在空,戒備森嚴的眾多天炎谷弟子,猶如風中斷線的風箏一般,急轉而下,如雪片般紛紛跌落在地。
萬可法哈哈大笑。隨手扯下身上穿的黑衣,露出一身豔紅的長衫。
那黑衣隨風而動,被風颳的“撲打撲打”亂響,林譽墜地後抬起頭觀瞧,只見黑衣招展開來,竟然是聖光教的法寶“遮天旗”,不禁大驚失色,在大罵自己大意的同時,也看見了自己最擔心的事情發生了。
只見天炎宗大殿的上空,盡是聖光教眾人御器在空。這種高高在上,鄙臨天下的氣勢,讓天炎谷眾人心中無比憤恨,這也是從沒有過的屈辱。
萬可法突然變得風情萬種,高興的拍手叫道:“哈哈哈,天炎宗果然人傑地靈,能孕育出如此多優秀的少男。。。呵呵還有少女。”
旁邊,令狐寒躬身道:“聖使,大事要緊。”
原本一臉歡喜的萬可法,瞬間冷臉,道:“你以為本座是什麼人?”
令狐寒急忙躬身道:“聖使,說的是。”
自從天地盟、仙狐派等聖光教分支,暴露在人前後,一些正道人士便將其所在的地方,進行圍剿,然而聖光教人眾,早已遁走,只剩下一座座空殼,那些所謂的正道人士,直接一把火將其房屋燒燬。而這些分支便全都潛回聖光教總舵,魔仙嶺。
萬可法整了整紅杉道:“給我搜,凡是抵抗者,殺無赦。”
聽到喝令,一眾聖光教弟子門人,紛紛御物而去。
就在聖光教二人敘話的當下,林譽氣急敗壞,忍不住吐了口血,隨後迅速從懷中掏出一物,咬破手指,將血滴入,扔了出去。
那物借力而遁,轉瞬間不見了蹤影。
一炷香後,正在一處溪邊休息的三人中,一位雙眼緊閉的老者突然伸手,將一物接在手中,突然站起身來道:“天炎谷有難,你帶葉子先去寒宮聖殿。”話音未落,只剩一道虛影立在當處,隨後便被風吹散。
楓葉和那名女性長老,遙望天炎谷方向,各有擔憂。
李茂正想返回大殿,稟告師傅,沒想到正好遇到了,追著項少龍腳步的歐陽詢。
李茂見到歐陽詢,施禮道:“見過歐陽師兄。”
歐陽詢點了點頭,道:“師弟,有禮了。不知何事讓你如此匆忙。”
李茂是林譽的三代弟子,而歐陽詢也曾經教過李茂等人修行的心得。由此,李茂對半個師傅一樣的歐陽詢恭敬有加。見歐陽詢問道,李茂便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歐陽詢聽後,被震驚的無以復加,心中吶喊道:“我就知道不對,我就知道不對。該死的。”然而歐陽詢表面上不動聲色道:“師弟,照你之前所說,此事非同一般。這樣,你快去幫張祿師弟,這件事就由我來告訴師傅。”
“這。。。”李茂似乎有些為難。
“怎麼?信不過師兄我?”歐陽詢有些不滿的說道。
李茂見歐陽詢不滿,忙抱拳道:“那有,哪有,既如此那就勞煩歐陽師兄了。”
歐陽詢聽到李茂松了口,陰轉天晴的臉,微微一笑道:“好說,好說。那你快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