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能見狀,自然不會再管這個“幫手”接著說道:“既如此,還請小施主施為!”
其實明眼人早就看的清楚,那兇蚺出來的時候是對著焚天珠而來,但那焚天珠似乎也是看準了那兇蚺的方向而在此處等待,這是針尖對麥芒的比對。
張思德聽完李雲哲的話先是驚訝,隨後又是一陣憤怒,看向徐同山。只見徐同山也面露不悅。張思德當著這麼多人也不能說什麼。只是一股氣衝腦就向前一步。袁天仁見狀急忙伸手將張思德按住。
張思德憤恨的瞪了李雲哲一眼。此時袁天仁說道:“和尚,我的師弟之前說了,我這小兄弟沒有玄力,是個普通人,試問一個普通人如何與那焚天珠溝通。
倒是大師有著無上佛法必定可以感化那焚天珠,既如此何來不能慈悲普度眾生?還是大師有意將貴寺的大日如來法典,傾囊傳授給我這位小兄弟,以便讓我這位小兄弟能夠感化那焚天珠甚至登堂入室?何況正所謂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大師在此不如施為一番讓我等也能為大師的法力看看眼。不知大師以為如何?”
“阿彌陀佛,我觀這位小施主頗有慧根,入我法門也不無不可。”法能腮幫子抽了抽,做了個稽首便不再多言,其實莫說是項少龍,即使是法能三人,也未能修的大日如來法典。
袁天仁此言雙管齊下,讓法能啞口無言,也是法能臉皮厚所以袁天仁也不見法能有何異樣。
再看那兇獸仍然無法將焚天珠吞下,柳擎天也施展玄術剋制那焚天珠。此消彼長不久必然能將那焚天珠收服。
此時秦峰悠悠轉醒,看到那兇蚺後,眼神恍惚了一下,又見到了那正在施展玄術的柳擎天,腦袋嗡的一片空白,隨之而來的便是那滿腔的怒火,猛地站了起來。使得在一旁照顧秦峰的公孫心睿嚇了一跳。輕喚了一聲:
“峰師弟。”
然而秦峰右手玄力噴張,只見一枚小型的殘月鐮在手中激烈的旋轉,隨後用盡全力向著柳擎天擊去。事情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公孫洪想要阻止已然來不及了。
只見殘月鐮夾遇風則長,夾雜著風雷聲便朝著柳擎天的脖頸襲擊而去。
柳擎天和冥淵金蝰蚺正在收服焚天珠的關鍵時刻,眼看就要將焚天珠徹底的吞噬,就在這時柳擎天突然覺得寒光乍現,突的就向著自己脖頸斬劈過來,柳擎天只好,躬身縮頭躲過這一擊,然而就是這一剎那,那焚天珠突然光芒大作,散發出如墨般的黑色火焰。
那兇蚺普通的水火已經不侵,然而那黑火卻讓那兇蚺吃痛從而張開了嘴,而且那嘴角的邊緣位置有著那黑色的火苗在燃燒,那兇蚺已然和柳擎天同體共生,兇蚺吃痛,原本被黑霧覆蓋周身的柳擎天,自然也是不好過,急忙玄力外放,使得黑霧瀰漫冥淵金蝰蚺的整個頭顱,試圖用玄力將那黑火熄滅。
黑火在黑霧中燃燒,使得黑霧看起來在不斷的翻湧,遠處看就好像暴風雨的前兆般,黑霧在不斷聚集、沉澱。
遠遠望去那黑霧連結那巨大的身子就猶如那黑色的龍捲般扭曲盤繞。而那黑霧中發出一聲聲嘶吼,震徹人心。
法能看著眼前的一幕,心頭大為舒暢,如此情形真是正中下懷,看了看左右的二僧,二僧會意忙御器而去,在場的各個修者看好時機,也紛紛御器逃離。
秦峰玄力外放將殘月鐮打出,便要緊追而上,想要撲殺柳擎天。
公孫洪心道:“平日,如此溫和的孩子,瘋魔了一般,怎麼一直針對那蛇奴,像是有深仇大恨?”看著還要憤起而上的徒弟,剛想阻攔,卻見自己一人猛地撲向秦峰,喊道:“峰師弟,你醒醒,醒醒。”
公孫洪一見正是自己的女兒公孫心睿。
秦峰被公孫心睿撞進懷中恰巧觸及膻中穴,玄力一滯,一口氣提不上來,低頭惡狠狠的看著懷中的那人,只見公孫心睿雙目含霧,眼見就要化霧為雨滴,秦峰原本赤紅的雙目似乎平靜了下來。
公孫洪臨近,給了秦峰一手刀,秦峰再次暈厥過去。殘月鐮沒了和秦峰的聯絡,憑藉殘存的玄力,迅速回到秦峰身邊,化作半圓盾護住其胸口處,隨後漸漸隱沒在秦峰胸前。
公孫洪見狀抓起秦峰和公孫心睿,隨即催動法器和雲波派眾人離開了這片不祥之地。項少龍也被張思德提起,和眾人一同離開。
萬可法原想多給那些所謂名門正派的弟子長老下套,可勢頭的發展似乎有些超乎自己想象,於是帶著人也匆匆離開。
不久,眾人逃離的地方傳來狂怒的暴戾聲“是誰!!”隨後一道巨大的入水聲淹沒在這茫茫的夜色之中。
而那輪黑日瞬間失去了光華,陷入沉寂。
張思德憑空御劍帶著項少龍遠離是非之地,項少龍在張思德身邊望著腳下不斷飛逝而過的景色,心中萬分驚奇。
“這人還能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