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百草丹分為紅、白,但是隻有知者才能分辨那個是紅丹那個是白丹,如果用錯輕者走火入魔,重者筋脈盡斷而亡。
“師弟,還不快給同山兄賠禮!你中了陰毒是同山兄救了你。”看著平日什麼事都笑容在面的公孫洪板著臉,一臉不悅的看著自己,張思德似乎想起了什麼大叫道:“你們有沒有看到一個穿著破爛的孩子?”
雲波派眾人分開人牆,一具孩童的身軀呈現在張思德面前。張思德撲了過去,摸了摸項少龍的脖子試了試鼻息,只感覺脈搏似有似無,吸氣比吐氣少。
張思德見狀猛地站起來,緊緊的抓著徐同山的胳膊道:“同山師兄,先前是我不對,我知道你醫術高明,求你,我求你救救這個孩子,只要你能救活他我張思德必定牢記同山兄這份恩德。”說完抱拳深深施了個大禮,一鞠到地。
雲波派眾人深感詫異,就連徐同山也是愣在當場。
張思德和徐同山本來也是好友,因為一件事誤會了徐同山,雖然誤會最後解除,也許是面子作祟之後再也不像先前那般熟絡。
以張思德的個性是萬萬不會低頭認錯甚至是求人的,但是張思德就是如此做了,這讓熟悉他的人不得不暗暗吃驚,反而對那個昏迷的娃娃起了興致。
稍稍一遲疑便將張思德扶起來道:“思德兄弟,我只能盡力,畢竟你們中的是奇毒,你身為修者才會如此快的好轉。
只是這個孩子並非修者,我之前給他看查過,這孩子只是個普通人,本身就是筋脈受損加上又中陰毒,能活到現在完全是因為他體內有一股奇怪的氣強撐著,所以他能活到現在純粹是個奇蹟。”
張思德聽完,呆在當場。
“思德,你還沒說你們發生了什麼事?”袁天仁不想看著張思德一臉失魂的樣子,畢竟有外人在有失體面。
公孫洪被張思德這一出搞得眼前一片迷霧也是如是問道。
“是這孩子幫我擋了一掌。”
眾人震驚,臉上形色各異。
張思德猛地咳嗽了幾聲,覺得胸口熱血翻滾,忙盤膝坐下。
在這功夫徐同山將張思德的手腕攥住,替他把脈。不多時張思德的吐出一口黑血,臉色白了許多。
“沒事,大部分的毒已經祛除,但是還需要靠自己去化解。”徐同山也吐了口濁氣。
隨後馬上來到項少龍身邊,拉開項少龍的衣服,將其翻過身來。
在場的少女同時背過臉去。
當張思德將項少龍的衣服掀開時,只見背後有一張奇怪的掌印,並且掌印正在由淡轉黑。
最初的時候徐同山不能碰觸項少龍,更別說給他仔細檢查,但現在徐同山看到那掌印,眉頭緊皺難以舒張,於是急忙拿出隨身的小刀,在那黑色的掌印上,割開一個小口,瞬間有腥臭的黑血從傷口處淌出來。
徐同山馬上用手捂住自己的口鼻。
徐同山施治了一會。
“怎麼樣了?”張思德緊張道。
只見徐同山搖了搖頭道:‘他這是傷上加毒,自己本身就受了傷,現在又傷上加傷並且還中了陰毒。恐怕回天乏術了。’張思德聽聞大驚失色。
張思德將項少龍扶起坐好,運轉玄力打入項少龍體內想要為他祛毒。
“哎,你急什麼,幸虧遇到了我,他死不了。”徐同山道。
“你不早說!你這牛鼻子老道,是不是討打?”張思德有些惱怒道。
“話雖如此,只能說,我既能救了他,也救不了他。”徐同山搖頭道。
“你這話什麼意思!?”張思德疑惑的看著徐同山,看徐同山只是搖頭,不僅有些氣極。
索性也不理徐同山,將項少龍扶起,就要為其療傷。
“不可,思德。你修煉的功法過於剛猛,他本凡人,受了如此傷勢,如果用你的玄功為他祛毒把握不好會使他爆體身亡的。”徐同山急忙喝止道。
張思德聽聞急忙撤回玄力,緊握雙手,眼中除了憤怒更多便是悔恨,情緒低落的說道:
“原本我是以為是我救他,沒想到卻害了他。那蛇妖似乎剛剛蛻皮,所以妖力未及。
重傷那蛇妖后,我卻大意了,沒想到那妖獸突然幻化出一隻手掌,向我襲來。
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我也沒得反應。但就在這時,原本躺在那蛇妖不遠處的孩子,竟然跳起來幫我擋了這一掌。。。。”說著雙眼看著自己緊握的雙手,竟是從嘴角滲出血來,一看便知是急火攻心。
此時徐同山道:“你先彆著急,我剛才已經給這孩子把過脈,發現這孩子經脈早已有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