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晚晴不是我殺死的……”
最終,趙大寶還是意識到了隊友一開始的戒備與嫌棄,原來開局不利的不僅僅是JC陣營,還有兇手陣營。
JC陣營一開始被刀死一個緊跟著沒多久就自己找死一個。
而兇手陣營這裡,卻是一開始就離心了一個。
對方,明顯是想單打獨鬥,明顯沒有把自己和李子園當隊友。
所以,才會一次又一次的放任自己和李子園被針對被票死。
也許地方覺得自己和李子園死了對他才會更有利,畢竟沒有豬隊友的拖累任何事情都要好辦許多,比如潛伏。
趙大寶最終想明白了一切。
可他還是很不甘心。
明明兇手陣營就要贏了。
明明在上一局只要己方隊友中那個隱藏起來的兇手跟著一起票齊文進己方陣營就徹底贏了,新的局面也將被開啟。
然而,卻因為己方隊友的小九九而害得己方陣營與勝利失之交臂且萬劫不復。
真的……好不甘心啊!
當冷意自腳心蔓延至腦部的時候,這種不甘心被催發到了極致,最終,他也決定賣下隊友,“不管你們信不信,謝晚晴確實不是我殺的……我是兇手沒錯,但是,殺死謝晚晴的卻是另一個兇手的能力,你們要小心。我懷疑那個兇手是——”
最終還是沒能‘是’出來。
臨終遺言,因為要說的話太多,卻往往都抓不到重點。
這就是每一個炮灰的最終宿命。
趙大寶死了。
隨著趙大寶的死亡,大家又一次進入到了遊戲空間。
依然是那個小鎮。
依然是那片天空。
依然是那輛箱型貨車。
在遊戲空間裡恢復意識的三人面面相覷一眼,最終齊文進先一步開口道:“我們現在必須立刻馬上離開箱型貨車,上一次投票環節中箱型貨車出現的機率太高了,不出意外兇手已經把主要精力全都集中在包括箱型貨車在內的所有車輛上,且已經有了相對的應對手段。”
“那我們現在就下車?”朱進立刻響應。
秦落卻道:“那就要看兇手是否具備定位追蹤能力了,如果不具備的話,我們實在沒必要逃——要知道我們和趙大寶不一樣,我們的司機是這裡的土著,如果兇手想找到我們的話,就得對土著下手。而對土著下手是違反規則的——”
“也許他可以透過別的手段篩選我們的存在……”
“比如?”
“勘察來往車輛的相關工作人員。”
秦落愣了下,疑惑道:“那可是JJ的活兒啊,他和我們一樣都是玩家,怎麼可能進來幾次就和JJ混熟了?”
“那誰知道呢,”朱進道:“根據我多年的社會經驗,我覺得對方可能會透過JJ這個角度下手,這樣的話。比如偽裝成交通道路誌願者什麼的,或者,興許會動用一些錢財——總而言之,相對應的危機還是有的,現在看我們要不要賭!”
說完,看著若有所思的秦落和齊文進二人提議道:“舉手表決吧,同意下車另尋生路的舉手,不同意的手放下來繼續在這輛車上潛伏,畢竟咱付了錢,總不能便宜了這司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