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為別的,僅是因為這鳳邵喜歡名副其實的瑪麗蘇女主顧若晴。
而顧若晴,恰好沒由來的不喜懦弱的原主。
她還使計讓鳳邵越來越不喜原主,甚至厭惡原主。
直到原主被顧若晴害死,這位算不上主配的鳳家唯一繼承人,才如夢初醒,無比痛苦又決絕的與顧若晴,與鳳相決裂,放棄自己繼承人之位,遠走他鄉,不知去向。
鳳酈思緒停時,鳳邵才堪堪走到鳳酈與酒樓掌櫃面前。
儘管鳳酈一直注視著他,他卻像是感受不到鳳酈視線一樣不去看鳳酈,他的雙眼直視著掌櫃,語氣非常的咄咄逼人。
“掌櫃的,五萬兩白銀,這家酒樓我買了!!”
鳳酈皺眉看向鳳邵,眼中盡是不贊同:“鳳邵,你知道你再說什麼麼?”
鳳邵還是不理鳳酈,他只是固執的盯著掌櫃,“掌櫃的,你賣是不賣?”
掌櫃向後退了一步,不知是懼怕鳳邵,還是因為鳳邵身上,有何讓自己不適的氣味,他為難的看著鳳邵。
“這位小公子,我們這家酒樓,其實……”
“沒什麼好說的,你只告訴我,你賣是不賣?”
“啊,吶,我,這!”掌櫃為難的看了看鳳酈,看起來有些猶豫。
這小公子,衣服看起來如何非常普通,身上還有種怪味,能買的起他們酒樓?
鳳邵似是能明白掌櫃在猶豫什麼,冷嗤著開口道:“再加五萬兩白銀,一共十萬兩白銀,這酒樓,本公子買了。”
鳳酈挑眉,“鳳邵,你哪裡來的這麼多錢?”
鳳邵這下,才終於挑釁的瞥了一眼鳳酈,他語氣不忿,雙目都有些泛紅,對鳳酈怒道。
“哼,你管我?你要是在乎我,就不會讓若晴現在還被囚!她甚至不知為何,被皇帝轉移,由皇宮,被關到了牢獄!”
見鳳邵如此跟自己說話,鳳酈也表達了自己的態度。
“我為何要在乎你,我只是覺得,父親不會給你如此之多的零用錢供你瀟灑揮霍,你拿來這麼多錢?”
鳳酈的話也如鳳邵一般毫不客氣,“你不會是去賭了吧?”
不然,她實在想不出哪裡有來錢多且快的法子。
可惜因為鳳邵並非書中主配,所以那個作者,用以描寫鳳邵之筆墨,並不多。
要知道在世人看來,鳳相膝下只有原主與鳳邵這一子一女,哪怕他娶了繼室,那繼室,也未曾為鳳相,誕下子嗣。
在大宣,哪怕是尋常人家,如果只有一子一女,恐都會急得不行。
但鳳相卻照樣上朝下朝,每日再抽查下兒子鳳邵的課業,嚴格到甚至鳳邵無錯,也硬是批評上兒子幾句的地步,這日子可謂是過得好不悠閒。
鳳邵聽了鳳酈這話,像是真的去賭了一般激動不已:“鳳酈,你胡說,我才沒有去賭!!”
鳳酈聞言,她想起鳳邵好似有些不太好的狐朋狗友,他會不會是受他們影響,走上歧途呢?
再加之鳳邵情緒暴躁,性格桀驁,的確容易走上賭博之途。
而且鳳酈還見鳳邵眼袋青黑,面板鬆弛,脾氣比以往更不好,哪怕鳳邵沒有去賭,也該是經常熬夜的夜貓子。
鳳酈似笑非笑,“我只是問問而已,你何必如此激動?”
“哼,”鳳邵語氣可不怎麼好,“被你冤枉了,難道連激動反駁的權力,都沒有了嗎?”
鳳酈本來想道歉,可是卻突然聞到了鳳邵身上,有一股酸臭味,她想了想,鼻子再次動了動,鳳邵身上那股酸臭味更濃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