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得廣真子繼續說道:“所以,你們會看到這裡的礦與別的地方的礦有明顯的不同,它的稀有性和高儲量,是南方其他地方的礦產所無法比擬的。”
杜加心裡又是一震。確實,這裡能發現這麼大型的鈷礦,本來就有點匪夷所思。
“那師叔守護這條礦脈,想必是對華夏關係重大了?”杜加問道。
“那是,此條礦脈不單單隻有你們開採的鈷礦,還有其他很多礦種,比如:鉬、鋰、稀土等稀有資源。此去鈷礦一里地,有一稀土礦,杜賢侄亦可一起採之。”廣真子建議道。
“多謝師叔指點!”杜加作揖道。
“當此多事之秋,外夷虎狼之子覬覦我華夏資源已久,如果此稀有資源被西夷之人所奪,恐將嚴重影響我華夏崛起之程序,杜賢侄能有這份擔當,老夫甚感欣慰!”廣真子朗聲說道。
“師叔,外夷之人何以一再擾我華夏之崛起?”杜加不由得又問道。
“都是利益作祟,以前華夏只是來料加工,做著低端的活,拿著微薄的錢,大塊利潤為夷人所得。如今文明東移,華夏大力發展高科技,欲賺取高附加值的收益,這是夷人財團所不能容忍的。故而他們從多層面、多角度打壓、侵蝕國內企業。”廣真子慨嘆道。
杜加不由恍然大悟,於是讚道:“師叔真是真知灼見,令人茅塞頓開啊!”
廣真子擺了擺手,繼續說道:“杜賢侄所在的股市,是個很微妙的關口。要知道股市這東西本來就是來自夷人那邊,夷人對其習性早已瞭如指掌,故而,賢侄今後更要謹慎小心。”
聽此一說,杜加不由打了個冷顫,正想問清緣由。這時,突然頭上傳來沉悶的“嗡嗡”聲。
廣真子不由臉色一變,大喝道:“賢侄,快往‘開門’而出,陣法馬上要復原了,空間要關閉了,晚了就走不了了。”
說罷,廣真子用力一推杜加,從“開門”飛出。杜加頓時覺得自己好像被什麼東西擠了出來,一下子摔在地上,弄得一身灰頭土臉的。
這一摔摔得杜加七葷八素得,渾身骨骼痠痛,象散了架似的,竟然無法站立。
他朝四周看了看,發現自己竟摔在一條盡是粉塵的土路上,而且不知道自己現在身處何處?於是,杜加將身體往路旁的斜坡上移了下,半躺著休息,以緩解身上的疼痛。
這是什麼地方,怎麼會如此得寂靜?靜得有點出奇,但是杜加卻感覺很舒服,他從來還沒有享受過如此寧靜的時刻,心內不由生出陣陣的喜悅。
也不知過了多久,突然一陣銀鈴般清脆的聲音打破了沉靜,“是杜總嗎?你怎麼會躺在這兒?”
杜加緩緩睜開雙眼,眼前出現了一張白皙清秀的瓜子臉,原來是鄔芷玲。杜加不由得有點尷尬,又有點驚喜道:“這麼巧,你也在這兒啊,來,快來幫我,扶我起來。”
鄔芷玲邊走向杜加,邊說道:“我剛去田裡摘點菜,剛好路過這裡。”
杜加在鄔芷玲的攙扶下,很艱難地站了起來,隨即敷衍道:“剛才不小心從上面摔下來,還好遇見你。”
鄔芷玲似乎也沒懷疑,就要給杜加撣去身上的灰塵,杜加連忙說:“我自己來,別髒了你。”
杜加現在確實有點狼狽,但他也不好說什麼。杜加脫掉外套,撣去了身上的灰塵,動了動身子,感覺似乎能走動了,於是問道:“這裡是哪裡?”
“這裡是齊朗鎮,我家就在前面不遠,要不然到我家去坐會兒?”鄔芷玲熱情地說道。
“兩手空空的,也沒帶點東西,有點不好意思啊。”杜加有點尷尬地說道。
“嗨,你現在是我同事,又是老闆之一,哪還這麼見外?”鄔芷玲很豪爽地說道。
於是,兩人沿著田埂,一前一後地朝前走去。兩旁是一望無際的青青禾苗,在微風吹拂下,滾起了層層綠色的波浪,儼然一派獨特的鄉村風情。
田埂的盡頭是一片廣場,廣場後面是一排排的農家房舍。
穿過廣場就來到了鄔芷玲的家了。鄔芷玲的家是一個一進一出的小院,房子蓋了兩層,地方雖不大,但收拾得倒挺整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