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也要兩個!”
“我要三個!”
......
見掏錢的人越來越多,剩下的人自然都跟著沉不住氣了。這攤子瞧著不大,也不知道送來了多少窩窩頭,萬一被賣光了,這大冷的天,自己豈不要遭罪。
攤子本就支在主街中心處,這裡排隊的人潮幾乎堆滿了街面,密密麻麻的,不敢片刻,便將擺在最外頭的大半桶雜糧窩窩頭都賣了個精光。
見丁三招呼同伴上貨,還沒買到窩窩頭,等在後頭的客人鬆了口氣。好在還有貨,原本大家都餓著還沒覺得怎麼樣,現在看著別人吃的那麼香,更加餓了。
“小陶家,你這窩窩頭邊上是什麼呀,怪香的。”
“是臘肉湯,熱烘烘的,陪著窩窩頭來一碗,最暖胃。”丁三道。
“怎麼這湯水紅色的呀?”有人好奇。
“上了辣子呢,辣子去溼排汗,吃了人暖和。”
“原來是辣子,這玩樣我聽說過,吃了扎嘴巴,這都能做湯了?”有人懷疑。
也有被凍的不行的,見此,道:“真能暖身子?多少錢一碗?”
“也是五文錢一碗。”丁三不緊不慢道,見詢問的客人倒吸一口涼氣,又道:“買三個窩窩頭,白送一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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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是什麼人?”為首的黑衣人,幫里人稱老肆,是沈崇手下長遠鏢局的總鏢頭。一身祖傳的刀法使的大開大合氣勢磅礴,在黑鷹幫裡也算小有名氣。
這次應柳龍之邀從午極鎮帶著手底下的兄弟趕來,本是另有他事,只柳龍出手大方,又有沈崇的面子在裡頭,才順便在何松鎮停留幾日,原想著不過是幫著處理個不長眼的,也耽誤不了太久。這種事情老肆從前也沒少做。
只沒想到人倒是圍到了,卻是個棘手的硬茬子。老肆用力按壓著胸腔,才勉強控制住翻湧的氣血:“閣下這樣的好手,總不會是無名無姓之輩吧。”
“怎麼,柳龍讓你們來堵人,連老子叫什麼都沒告訴你?”顧七一腳踩在身側一個黑衣人手肘上,等那人痛呼後鬆手,放才漫不經心的撿起那人手裡的佩刀。
“這把不怎麼樣啊,也不知道能不能賣上二兩銀子。”顧七蹙了蹙眉:“你手底下人怎麼這麼窮,連幾把像樣的好刀都沒有。”
“......”老肆。不知有句話當講不當講。
如炮製法,將八人的佩刀都收齊丟上牛車後,顧七方才笑眯眯的看著老肆道:“現在可以談談人頭費的事情了。前頭說了一人五十兩銀子的體驗費。雖然你們帶了刀有些不和諧,但我這人從來說話算話,既然說了五十兩一人,就不好再給你們漲價了。誠惠,四百兩。是現在付還是等柳龍來贖你們再付?”
“......”老肆。到底誰才是混黑的!
見老肆不說話,顧七挑眉:“怎麼,錢沒帶夠?不要緊,我帶足了繩子夠綁你們幾個的。不過先說好了,延期付款是要另算利息的。就按照黑鷹賭坊的規矩來,三日不熟,四分利,七日不贖,本金翻倍。當然食宿費要另算的,我家可不收吃白食的。”
老肆腦仁青筋突突直跳,咬牙切齒道:“我身上兩百兩銀票在。你先放了我和另外三個兄弟。剩下的錢我問柳龍去要,明日就給你送上。”
“兩百兩贖四人合理。“顧七點點頭笑道:”不過你可不能走了。萬一你覺得你這些小弟無用不打算贖人,連夜帶人跑路了,我得問誰去要銀子去?兩百兩,給你個機會,自己挑四人走回去報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