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志海回到辦公室,不住的伸著懶腰,跟著揉弄著眸子,直接坐在了工作椅上,扶手椅還沒有坐熱,張璣優便是推開門進來,穿著公安衣服飾品的張璣優,看上去鄭重,蘇志海見到這種情形,不禁揶揄的問:“唷,這不是張副局麼?今天怎麼感興趣到我這來啦?”
“你少給我厚臉皮的!”
張璣優一把將蘇志海的辦公室門直接闔上,寒著一張面色,看著蘇志海說道:“衛家的那事,是你乾的吧!”
張璣優的面色也是氣憤萬分,她咬緊牙關說道:“蘇志海!你究竟還有沒有國家律法這個思想?還有沒有人的性命這個慨念?”
“國家律法麼?”蘇志海不由得感嘆的說了一句,便是停下了話舌,跟著說道:“至於人的性命的話,對不起啊,這個慨念,我從未有過,哈哈。”
瞧見蘇志海的微笑,張璣優巴不得現在便把蘇志海關起來。
“至於衛家的那事,不是我乾的。”
“不是你?!”
張璣優聽見蘇志海的否定,臉上不經意的呈現起一抹陰沉的笑,然後沒有好聲氣的說道:“是的,地確不是你做的,但是確定同你有逃不掉的關連!”
“你不認為十分奇怪麼?”蘇志海反過來詰問:“我會做那麼傻事?”
“什麼?”張璣優十分明顯不清楚蘇志海的話,聽見他的話,不禁怔了一下,條件反射的問:“什麼傻事?”
“我昨天夜裡才和衛斐寧發生過矛盾,一旦他家裡被直接滅絕滿門,那怎麼樣,也會感到疑心到我身上的吧?”蘇志海打了一下哈欠說道:“你覺得我會做這一種錯壞的事情麼?”
聽見蘇志海的話,張璣優面無表情的輕哼聲,她也思忖過不是蘇志海,但是,思忖來思忖去,除蘇志海外,就只有蘇志海了。
他的疑點最大!
並且他該實在衛家有動作之前,將衛家蕩除,那樣的話,就能永警衛寧了,可是……
就像蘇志海說述,如果當天夜裡就蕩除衛家的話,那麼地確是一件非常傻事,但凡不是笨蛋,都會感到疑心到蘇志海身上,以蘇志海的智商來說,他完全沒有可能做那個樣子的事!
“難道罪大惡極的兇犯別有別人?”張璣優臉上亳無徵兆的閃現過奇怪之色,現在的話,她也就只能夠那麼揣度了,而蘇志海淡淡的淺笑的說道:“如果張副局只是到這來說這事的話,那我想,你現在可以離開了。”
“蘇志海!”
張璣優面無表情的輕哼說道:“即便這事跟你沒有關係,但是徐家爺倆和王胖墩的事,跟你肯定有關係的!”
蘇志海不在乎的肩頭一聳,難道這個女警,只是過來說這樣一句廢話麼?
即便有關係又怎麼樣?
沒有證據,什麼都是徒然,何況有證據也是枉費,蘇志海可是一點的不怕,看見蘇志海那麼肆無忌憚的面色,張璣優除生氣,就只有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