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顏薰兒有些擔憂道:“你說皇上他,會不會看出些什麼,以為我們去殺人放火。”
“可別瞎說,我們又沒有去殺人放火,我們就說一時興起,出去遊玩去了。反正我什麼樣的性格他也知道,我就是喜好出去遊玩。”葉暮遙安慰道。
一路走回皇宮,王喜似乎比他們還要忐忑。
“魏王殿下,您是不知道,皇上本想的是,經過這一次宴席你與雪晗姑娘也算是熟識了,定親的事情也該提上日程了。
可是您這一失蹤不見,宋府以為您要悔婚,雪晗小姐回家哭了許久,連宋丞相都被起病的臥床不起。
皇上多重視宋府啊,這一下可把他氣的不輕,還好您現在回來了,不然再晚幾天,皇上還不一定動什麼肝火呢。”
王喜這一路上面碎碎念著,說的葉暮遙和顏薰兒頭都疼了,又不好說些什麼,只得快點走,像要趕緊逃脫他的喋喋不休。
等到葉暮遙和顏薰兒到了御書房的時候,皇上還不知道他們已經回來了,正為著宋丞相生病的事情苦惱的焦頭爛額。
宋丞相雖然年事已高,但是還是握著不少權力,手裡負責的事務也是隻多不少。而現在他這一病不起,不僅讓他自己處理的事情都耽誤了下來,而且還年帶著不少與他相關的事務也被暫時擱置下來。
王喜示意葉暮遙和顏薰兒稍等片刻,然後他先敲了敲門,大聲說道:“陛下,老奴回來了。”
片刻後,皇上的聲音從裡面傳了出來,帶著一點疲累的感覺:“暮遙和顏姑娘他們兩個人找到了嗎?”
王喜趕緊回答道:“他們兩個已經回來了,現在就在這裡。正在等著陛下傳召呢。”
“那還不趕快讓他們進來?!”
王喜連忙點頭哈腰,然後帶著葉暮遙和顏薰兒走了進去,他自己則是站在門口,留在那裡守門。
葉暮遙和顏薰兒對視一眼,然後葉暮遙給了顏薰兒一個讓她放心的眼神,神情鎮定的帶著顏薰兒往裡面走。
兩個人又到了裡面,就看到皇上坐在桌案後面,桌子上當著一摞一摞厚厚的奏摺,臉上帶著一些疲憊的神色,看見他們之後深色微微有些凝重:“暮遙,你也不是什麼小孩子了,怎麼能夠在宴席中途就偷溜呢?而且還在接下來好幾天不知所蹤,你知道這件事情構成了多不好的影響嗎?”
葉暮遙趕緊跪下,低頭認錯:“是暮遙做的不對,因此特地來向皇兄認錯。只不過暮遙的性子皇兄也知道,很開就是這樣自由自在無拘無束的,最受不得的就是規矩了。”
皇上嘆了一口氣,有些憂心的看著他:“朕知道你的性子就是這樣,自由散漫慣了,受不住這些個規矩拘束,可是你已經是一個大人了,不進眼對自己還要對這個國家負責。你和宋小姐已經是有婚約的人了,突然冒出這種事情,不僅宋小姐,就連宋丞相都接受不了。你又要朕如何處理?”
“臣弟今天來這裡,正是為了這件事情。”葉暮遙直直的看著皇上,神情堅定,“臣弟懇請皇兄收回成命,取消臣弟和宋小姐的婚約。”
“什麼?!”皇上猛地一拍桌子,把桌子上的奏摺都震的顫了顫,他不敢置信的看著葉暮遙,“暮遙,你再說一遍你剛才的話。”
葉暮遙依舊是毫不畏懼的看著他,擲地有聲道:“臣弟希望皇兄能夠收回賜婚的聖旨,取消我和宋小姐之間的婚約,恢復我和她的自由身。”
“簡直胡鬧!”皇上生氣地呵斥,隨手抓起一本奏摺就扔了出去,陰沉著臉色看著跪在地上的葉暮遙,“暮遙,你好歹也是一個王爺,難道不知道朕金口玉言不能更改?何況還是下了聖旨昭告天下的事情,如果這樣隨意更改,你讓朕的威嚴何存?又將宋小姐的名譽置於何種地位?那些事情你究竟有沒有考慮過?”